“五位道友不用如此,可稍微給我留點。”
林凡忽然空落落的,有一點不習慣,遭了這久時間的罪,忽然沒了還真不習慣。
同時,內心波瀾壯闊。
萬萬沒想到,總部給自己安排的所謂五鬼道友真有辦法,真的可以幫助自己。
“簡單,說句實話,這樣的防禦我兄弟五人也有些壓力,雖道主五鬼搬運大法超凡入聖,可我五人畢競初學,林凡道友能自己抵抗一些,我們也能更輕鬆。”
五鬼的老大回應道。
這個要求他們求之不得呢。
如此,計劃成功了。
五鬼附身林凡,以林凡為核心,組成了五鬼搬運大法的防禦,而不需要林凡任何的法力消耗。五鬼方麵,真正的在此地運轉了一段時間後發現,此地真的很適合鬼修。
環境的惡劣程度遠超過地府陰間,畢竟是五大聖地之一塑造的戰場,真實程度大過陰間地府。來對了,這的陰風怨氣很適合自己。
尤其是五鬼搬運大陣開啟,抵抗的同時還能煉化這些陰風怨氣,他們不僅不需要太多的消耗甚至還能做到反哺大於消耗。
要是在這長期修行下去,進步的速度絕對比陰間地府快。
他們五鬼挽救了林凡,同樣因為林凡的遭遇他們來到了此地得到了發展的機遇和成長。
跟著武道盟第一天驕,所帶來的氣運他們屬於沾光了。
漸漸的熟悉了之後,林凡才明白了五鬼搬運大法的強大。
挪移法,防禦法,修行法,錘煉法於一體,十分適合鬼修,甚至說除了鬼修別的生靈無法修煉。“陣法,陣法真是不可思議。”
林凡和五鬼在一起後,不止一次這樣的感歎。
可惜自己大老粗一個,意誌方麵的錘煉自己還算有天賦,可陣法真的太難了。
“太難了!”
這是另一個陣法人的苦惱。
此人還不一般,還是公認的玄師之下陣法第一人。
還是因為陣法的天賦,被玄師收為弟子的人。
正是源陣宗的袁天淳。
他最近一直在粵省研究玄黃傳授的組合陣法,搞懂是不可能的,按部就班的實施倒是可以做到。前段時間路人玄師遊覽粵省,劃定了珠江此地的組合型陣法。
得到了消息的袁天淳立刻趕到了這,開始研究自己猜想中的組合陣法。
還不是一般的一加一組合,玄師給出的竟然是更多陣法的組合,具體來說有五六個陣法組合在了一起。一加一的陣法他都搞不懂,還在研究中,更別說這種多重組合了。
他拿到玄黃組合陣法圖的時候,就如同得到了珍寶。
最近連總部都不回了,一直在這研究此陣法。
可惜三個字:太難了。
不過,難歸難,他沒有耽誤珠江綜合陣法的布置,已經布置完成了。
布置完成了,本來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他沒有絲毫的成就感。
怎說呢,因為所有的布置都是按照玄師的陣法來的。
原理什的他不懂,這讓他這個陣法師很失落。
如同知道打火後就能開動汽車,但汽車的運行原理不明白。
他在等,等著此陣法出現先天銘文。
一般來說,所有的陣法都需要銘文勾畫,銘文如同一個陣法的根本。
必須要有銘文,才能運轉,銘文就是天地規則的簡化。
可玄師布置的這個沒有銘文,沒有銘文來穩定陣法的根本,這其實是違背陣法定理的。
但是為何能成功。
隻有一個原因,就是此陣法就是天地運轉的規則,天地就是這運轉的所以不需要銘文。
或者說,銘文不在表麵,而是深入了整個陣法的方方麵麵。
就如人類也是規則下產物,按照陣法來解釋,人類也需要特定的銘文。
可人類沒有顯現在外的銘文,因為人的精氣神人的一切都是內在陰性的銘文,大道至簡的道理。外顯的銘文,是小道是借用,是簡化。
真正的先天陣法,是沒有任何的刻意布置的,能利用到方方麵麵,每一座大山河流,就是一草一木也是陣法的組合。
此種被稱呼為先天陣法。
玄黃布置的組合陣法就是如此,是研究透了天地至理後,稍微改變一下環境就能布置出的陣法,所以沒有銘文。
銘文會在陣法運轉很久之後,因存在陣法而誕生先天銘文。
不是一般的陣法,先誕生銘文然後出現陣法,是顛倒的關係。
袁天淳在此地研究等待,就是在等先天銘文的出現。
他已經放棄玄黃這種先天陣法的布置了,打算出現銘文後自己記錄下來,布置成後天的陣法。先天陣法雖好,可不是他這個層次該研究的。
陣法之道博大精深,他已經學會認清自己。
認清自己,是近來藍星修行界一個普遍的時代特性。
大概從路人道主化身萬千,隨緣講述隱秘,和指點修士有關。
從最初的南市,泰市開始,玄師的化身遍及天下,從各地各處都有傳來疑似玄師身份的路人傳說。路人玄師雖沒有單獨講道,但從他口中流露出的諸多辛秘,讓修士大開眼界的同時,又無形的被教育了一下。
二階很強嗎?
二階在宇宙中隻能是個炮灰而已,還需要更加的努力。
道主總是在準確的時間出來當頭一棒,讓修士們戒驕戒躁刻苦修行。
贛省的妖族小世界。
鎮魔塔依然矗立在這,因為此塔的出現,這聚集了很多道門的高手,一半的高手都在這坐鎮。避免別人生出不切實際的想法的同時,也在深入的研究寶塔,祭煉寶塔。
讓寶塔和自家的氣運結合的更深入,徹底綁定寶塔和道門不可分割的能力。
包括道門的九通,也經常來此,作為道門龍頭親自祭煉寶塔,綁定深度羈絆。
順便研究寶塔的其他能力。
若是單單把寶塔看成一個強大的武器,就太小看玄師的手段了,玄師什時候煉製過單一能力的法寶。是看不起玄師呢,還是看不起玄師呢?
玄師煉製的至寶從來是全麵性的。
目前經過他們的摸索,不僅摸索出了寶塔強大的防禦和攻擊能力,還摸索出了寶塔強大的鎮壓和煉化的能力。
簡而言之,隻要被丟進寶塔內部,沒有道門的允許,就別想從寶塔中出來。
其次,煉化的能力,不管是什妖魔鬼怪,隻要投入寶塔中,開啟煉化的能力,都能把妖魔煉化成精華的本源。
一大半會被寶塔自己吸收增強本質,一半會被道門收集起來作為媲美三聖丹的精純能量。
道門因為寶塔的緣故,最近一段時間正在小幅度的增強。
此外寶塔的錘煉能力,道門也在開發中。
還有一點,寶塔的可塑性。
隻要和塔靈溝通,塔靈會專門進化這種能力,比如道門對錘煉的能力需求很大。
塔靈得知後,會著重進化這方麵的能力,這就是可塑性。
道門從沒有過這強的至寶,格外的珍惜,又格外的暴躁。
暴躁的原因是,三家還不死心,還在暗中施展小心思。
這讓他們很惱火,還要怎樣,為了寶塔他們連泰市超凡科技城的分成比例都讓出不少了,三家還不知足。
三家當然不滿足了,本以為玄師賜予了道門寶物,也會不偏心的給與自己三家對等的好處呢。可等啊等,等到了玄師親自製定計劃,讓百位天驕去開拓萬族聖地了。
而自己三家想要的至寶,一點影子都沒有。
感覺虧大了,何況肉眼可見的道門因為寶塔的緣故增強,三家豈會坐視不理。
自然是四處找道門的麻煩了,你道門不惱火,我們怎能痛快。
好在四家相互糾纏慣了,惱火歸惱火還是有底線的,都在規則內行駛。
四家的相互糾纏,讓八大感覺壓力減。
如同傳導的慣性。
本來四家各自爭鬥的同時,也會分出一點手段來壓製八大以及所有威脅到四大利益的存在。現在全身心的找道門的麻煩了,八大等勢力頓時感覺輕鬆了很多。
無不祈禱,感謝道門老鐵的助攻,請三家繼續打擊道門吧,我們也好鬆口氣。
比如已經水深火熱的小世界聯盟。
姬仲父終於找到機會了,找到了「謀權篡位’的機會。
已經擺在明麵上了,得到了一半多的支持,正在逼宮性質的讓左道退位,自己登上盟主的位置。也幸虧小世界聯盟一直是墊底的位置,在八大中墊底。
所以他們的爭鬥,其他七大甚至樂意看到,倒是沒有借此機會落井下石的。
畢竟太弱了,弱小到大家都沒有心思對他們多一份關注。
這也是左道和姬仲父想要看到的。
不過這種共同的心理還不盡相同。
左道是因為發現了自己的能力,以及小世界聯盟鬆散的結構,自認自己無法帶領小世界聯盟壯大。一旦自己雄心勃勃的壯大,必然會收到其他七大的打壓。
他屬於奮鬥過,但是發現行不通後,自我放棄的削弱。
姬仲父想的卻是,因為小世界聯盟的軟弱,大家都看不起,這才給了自己謀權篡位的機會。要是小世界聯盟很強大,內部沒有這多的不滿,外在的七大也很重視,自己怎可能有機會。作為曾經給玄師獻寶過的左道和方外,要是自身能力足夠,誰敢這樣打壓兩人。
不看僧麵看佛麵,獻寶玄師,玄師還獎賞過的存在,要是沒有正確正義的理由,是沒人敢輕易篡位的。就是因為這兩人的能力真的到了極限了,無法壯大小世界聯盟。
內部的人都有點厭倦這樣的局麵了,才給了姬仲父機會。
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絕不是簡單的姬仲父以強壓弱的篡位。
左道很方外是一個利益群體,他們自然是不甘心的。
哪怕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夠,無法帶領小世界聯盟壯大,也不甘心放出自己的權利,畢竟這是自己立身的利益啊。
逼宮都開始了,自己真的要放棄嗎?
還是按照朱常洵盟主說的那樣,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毀了,帶著和自己一條心的叛出聯盟。“不行,不行,那樣我就是罪人,我如何對得起玄師當初對我的期待,如何對得起當初諸位道友對我的期待。”
他搖了搖頭否決了,這樣自己道心這一關都過不去。
“可是不這做,三天後的表決會議我就會遭到他們的背叛,是他們先背叛我的。”
“我該怎做?”
左道陷入了抉擇。
“道友你覺得呢?”
“我不看好,他們天生就有缺陷,我不太看好姬仲父就能帶著小世界聯盟發展起來,姬仲父給的承諾不一定能兌現。”
“嗯!”百曉生同樣陷入了抉擇。
左道有朱常洵暗中給於支持,姬仲父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他也充分的考慮了內部和外部的一切。同樣有支持自己的外部勢力。
正是不打不相識的百曉生,那次幻境交手後,兩人彼此承認了對方的實力,所以多少有點惺惺相惜。“先天性的缺陷也不是不能改。”百曉生說了一句。
和他商討的正是至交好友,兼諦聽樓的創始人之一高明。
“怎改?他們是加盟性質的組合,每個小界主就像個地主老財,都有自己的心思,還有很大的自我決斷的權利,讓他們放血可不容易。”高明道。
“你說的都對,但是也不要忘了,這些地主老財能保住自己的財富,也是建立在他們是小世界聯盟的身份上,要是沒有這個身份他們絕對守不住自己的財富,不說外部的壓力,就是他們內部的反叛軍都鎮壓不了。”百曉生道。
“你的意思是?”高明似乎明白了。
“我的意思是,砸了他們的飯碗,切身的讓他們感受到危機,然後破而後立的重新建立新的規矩,這樣以來小世界聯盟就會得到新生。”百曉生道。
“這?”高明猶豫了。
要是這樣破而後立的重建,還真有可能壯大起來。
但是姬仲父有這個能力嗎?
那些地主老財能甘心心嗎?
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