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問題,這幾個叛徒被我們抓住了,但審問結果卻是他們每個人傳送情報的暗語都不一樣,每次傳送情報需要五人以上,才能做到,而且互相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暗語,所以他們但凡有一人故意寫錯暗語,朱思勃就知道他們被抓了,導致咱們的計劃前功盡棄。”
“交給我吧。”
衛淵把幾人帶上來,抓住其中一名叛徒的手臂,按在自己腳下。
“你的暗語是什?“
“兩個字,莫和棄,但棄字要小一些。”
“莫小棄?”
衛淵眉頭緊皺,眼神爆發出一道精光,死死盯著腳下的叛徒,隨即精光閃爍一絲紅光,衛淵嘴角上揚。“我衛某人的手段告訴我,你說謊了!”
衛淵冰冷的一笑,隨即從指尖開始,將叛徒的一寸寸骨骼被踩碎。
“喜順,灸針!”
衛淵喊了一聲,喜順取來布包跑過來遞給衛淵。
打開布包出現各式各樣的灸針,隨著衛淵一針針地刺入叛徒身體喻穴,慘叫聲驚天動地。
“不過是讓你身體對疼痛的敏感度增加幾百倍,這就忍不住了?”
"聒噪!
衛淵一腳踩在叛徒背心,叛徒就像吊死鬼一樣,舌頭吐出來老長。
衛淵猛地一踩叛徒頭頂,自己的牙齒咬斷自己的舌頭。
“這些清靜多了。”
衛淵用鞋底碾碎了地上半截舌頭,將半死不活的叛徒踢到喜順身邊。
“這隻是開胃小菜,等下才是真正大菜,先把他吊起來!“
“明白!“
“對了,他的家人也都不放過,所有女性丟去死囚營,男的丟進龍陽那個牢房!”
“遵命!”
衛淵目光端坐庭院中間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下一個帶上來。”
第二名叛徒被帶上來,衛淵看著他濕漉漉的褲子:“嚇尿了?這就嚇尿了?廢物的東西,我衛某人對叛徒向來手段殘忍,所以別用我來問,自己說!"
“我…我說,我說!"
“我的暗語是相…相思,後麵還有一個顧字!”
“相思一顧?"
衛淵雙眼閃過一絲精光,但卻沒有變成紅色,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你沒有說謊,畢競曾是衛家軍的人,好酒好肉給吃一頓,然後讓他痛快上路,就得他的家屬給予最大的撫恤。”
糜天禾在一旁連連點頭:“遵命!”
“下一個!”
第三人名叛徒,顫顫巍巍走過來,直接跪在地上:“我…我的暗語是浮生,然後一個非常小的諾字。”“浮生一諾?你也沒說謊,下一…“
隨著其他幾名叛徒都在衛淵眼下過了一遍後,衛淵對糜天禾點頭道;“沒問題了。”
糜天禾這才連忙點頭,把人帶走,並且去做接下來的部署。
喜順關上院落大門,好奇地對衛淵道;“世子,你這眼睛如何辨別對方是否說謊,教教我唄。”
“他是用修為的需製造出一點異象罷了!”
款款大方,婀娜多姿的南梔從偏房走出來,對喜順笑著解釋道:“其實第一個說沒說謊衛淵也不知道,但他這招殺雞儆猴讓其他人害怕得要死,心理防線已經崩塌,之後的問話,衛淵聲音有些縹緲,應該是用了某種旁門左道。”
衛淵點點頭:“對,我用了魔音灌耳。”
喜順恍然大悟地看著衛淵:“那也就是說,主公不能看出來說沒說謊,那第一個.……“”
“直接殺了給他個痛快吧。”
說著衛淵忽然想到了什,對喜順道:“我讓你準備的木板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上麵在胸膛位置有兩個洞,肚臍下位置有一個大洞,而且還要弄幾個位置,世子你要做啥?”“別問那多,讓你做啥你就做啥,記得木洞周邊位置要仔細打磨,不能有毛刺!”
南梔瞪了衛淵一眼:“你做這個木板是做什的?我為什感覺你有點不懷好意?"
衛淵看了看南梔的寬廣胸襟,以及屁股:“你豬.……”
“不猜!“
南梔臉一紅,指著衛淵怒斥道:“首先大婚之前你不能碰到,其次你能不能和妹妹們小點聲,吵得我睡不著覺“你可以蹭炕..….
沒等衛淵話落,迎接他的便是南梔的咬、撓、掐、礙……等女子搏擊動作。
千山仙人台,一條寬大的鐵索橋橫跨鷹嘴澗與千山。
“不愧是天狼工匠集體出動,做鐵索橋做得非常結實!”
拓跋燾滿意地點點頭,與完顏宗弼一同率領大軍過橋。
因為人數眾多,所以這橋足足過了三個時辰。
完顏宗弼與拓跋燾帶領大軍走到鷹嘴澗的盡頭,陡峭的山石布滿冰雪,下麵就是萬丈懸崖,看著都讓人膽顫。拓跋燾疑惑地看向兩名帶路的衛家軍:“通往一字天山的橋呢?”
“橋在你媽襠!”
一名衛家軍忽然大笑,緊接著手掏出個小酒探子狠狠摔在地上。
噗~
輕微的爆炸聲響起,頓時一片濃煙滾滾。
場麵一陣混亂,等濃煙被晚風吹散後,拓跋燾與完顏宗弼借著月光可以隱約看到,這兩名衛家軍輕功了得,身形如同殘影,甚至可以做到踏雪無痕,已經出現在三百米外,馬上就要消失在眾人視線。
“不好,我們中計了。”
完顏宗弼與拓跋燾展現出大宗師的修為,率領麾下高手朝向兩名衛家軍逃跑的方向追去。
三十的路程,當二人來到時候發現,這兩名衛家軍已經過了橋,同時在他們旁邊還有一支身穿衛家軍騎兵甲胄,披著白色鬥篷的隊伍,為首者正是他們的老熟人,白袍將軍,陳慶之。
“哈哈,一群臭傻逼,六十萬人就在這四麵隔絕的山澗上活著吧,提醒一句,你們喝了可以吃雪,餓俄了……吃點金針菇吧,拉出來洗一洗還能吃,但循環第六次以後會.……
聽到衛家軍扯著破鑼嗓子的聲音,這聲音拓跋燾與完顏宗弼太熟悉,經常來北冥關討敵罵陣,而且罵得那叫一個難聽的老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