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殺》劇組他們自然是和午木他們是同一班飛機。
畢競京城飛巴黎的航班一天也就兩班。
在京城的時候,《影殺》劇組的風頭無疑比午木他們還要甚,蓋過了午木他們。
但到了法國那邊,情況就有點不太一樣了。
京城飛巴黎,再轉機尼斯,十多個小時的行程,屁股都坐疼了之後,眾人終於在法國時間下午三點的時候抵達法國尼斯機場。
法國尼斯機場這邊也蹲滿了各種媒體記者。
而且比京城那邊的記者還要多得多。
畢競這會差不多全世界的大型媒體機構都會派人來法國戛納做報道。
再加上各種跑過來蹭熱度的自媒體博主和各種網紅,那聚集在這邊的人有多少可想而知了。無數的攝像機和鏡頭對準尼斯機場,都等著拍前來參加電影節的大牌明星們。
這次是李城他們先出去。
看著出去的李城等人,蹲守在外麵的記者們瞬間就從人員配置上看出來是個參加電影節的劇組了,不少人下意識的就想要衝上去塞話筒。
但大家剛站起來,在看清李城等人的樣子後,又都重新坐下了。
哦,隻是個華國劇組而已。
眾人一下子就沒了興趣。
倒是也有人認出來李城,畢競李城好歹也是華國的頂尖明星,偶爾也是在各種活動出場過的。但,那又怎樣,不過是個華國明星而已,他們媒體的讀者都壓根不會關注。
在象征性的拍了幾張照片後,李城他們就這樣被非常冷淡的放過去了。
然後就是午木他們出場。
看著走在前麵的嚴永梅等人,記者們本來是毫無興趣的,隻是目光隨意的掃過。
然後掃著掃著,他們的目光就掃到了午木臉上。
眾人都是齊齊一愣。
更加陌生的一張臉,完全不認識。
可,可…他長得好顯眼啊!
有記者下意識的看周邊同行,想看看大家是怎做的,要不要上去采訪。
但周圍的同行們好像也都愣住了。
他遲疑一下,有些猶豫的起身往午木這邊走。
但誰想到,他這一動,所有人都立馬跟著動了。
本來打算蹲守大牌明星的記者們,從四麵八方圍向午木。
話筒又是塞滿了午木嘴邊。
“你好,你們是來參加電影節的劇組嗎?你們的電影叫什?”
“你長得很帥,你是華國的明星嗎?”
“這位先生你叫什?能采訪你一下嗎?”
這也太雙標了!
走在前麵的李城手掌都有點握緊了。
這待遇也實在是差距太大了吧!
這些人明明都不認識午木,隻是因為一張臉就都跑過去采訪了!?
《影殺》的導演程波望著身後熱鬧的人群,也有點驚奇,“我還以為歐美人看他的長相不一定會喜歡呢,怎感覺反而比在國內還要更喜歡?”
李曼也感覺怪怪的,這明顯的區別對待?
明明不認識的明星,隻是因為長得好看就都圍上來了?
但圍上來的記者們也有說法了,華國的知名明星他們報刊或者雜誌的讀者可能沒興趣看,但這種長相的肯定都多少有興趣翻一翻!
畢竟一眼看過去就吸引人眼球的長相!
一下飛機,午木就受到了非常熱情的歡迎。
接下來從尼斯去戛納的路上,同樣也是如此,李城無人問津,午木卻時不時的有各種舉著手機的自媒體博主上來搭訕交談。
林清月笑吟吟的,“這樣看來,我們電影的觀眾都不用擔心了,等開幕式那天你走個紅毯,估計都能吸引的一大群人來看我們的電影了。”
入圍戛納主競賽單元的片子,一般會至少播放兩到三場,對於大多數片子來說,湊夠足夠的觀影人數顯然都是個讓人頭痛的問題。
在三大電影節麵,戛納算上商業氣息相對比較重一點的,對商業電影也更包容,但再包容,也依舊是以藝術片為基地。
而藝術片嘛,各種雲霧的手法和故事顯然都是常態,再配上非母語文化對觀眾的理解難度,是真的能看的人當場睡覺的。
所以一般來說,除了首映場之外,之前的展映場都很難湊夠足夠的觀眾去看。
但他們有午木這個宣傳利器在,好像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這到時候開幕式紅毯一走,不得吸引得無數好奇的媒體人和電影人去看看?
舒梅也很興奮,“哥哥,戛納開幕式紅毯是我們被世界看見的機會!”
為什戛納紅毯有那多明星想方設法的蹭呢,還有人為此搞假摔吸引眼球呢。
因為真的關注度高,曝光量大。
到時候世界上無數國家的媒體報紙都會進行報道,隻要給媒體記者們留下足夠深的印象,主動報道一下,就是一個巨大的曝光。
從尼斯機場坐了半個小時的快線巴士,一行人總算在大概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趕到了戛納小鎮。沿著海濱建造的戛納一直都是法國的度假勝地,蔚藍的天空和海水,搖曳棕櫚樹,白牆紅瓦的老房子,再配上一點臨近傍晚時分的夕陽濾鏡,簡直氛圍感拉滿。
“大家先去吃飯,然後今天早點休息,調一下時差,明天還有一天可以自由活動一下出去轉一轉,不過要互相組隊行動。”
到了下榻的酒店後,林清月向大家交待。
然後在一起吃過晚飯之後,早已經有點困倦的受不了的大家都連忙回房去休息。
午木倒是不怎困,畢竟他現在86點的體質,就這點小時差沒多大影響。
不過他也回房準備歇一歇了。
但,剛回到房間,他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阿木,在嗎?”
打開門,是林清月站在門外。
午木好奇,“怎了,不去睡覺嗎?”
“有事和你說。”
林清月進門,看看午木房間已經鋪好的床,打個哈欠,“等會就睡你這。”
嗯?
嗯??
午木吃驚的看她。
林清月好像沒事人的樣子,“有點認床,一個人睡不著。”
然後又是抬頭提醒,“等會什都不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