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話題是吧?”
“再看吧,我反正是內啥。”徐少小手一攤,“不是很在意,那種事情。”
江年咳嗽一聲,“我確實打算內啥。”
那,內啥是什?
徐淺淺想了想,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不過我不建議你內啥,因為我會把你腿打斷。”
兩人太熟了,互相把對方吃得死死的。
當她瞥見江年臉上的表情不對,逐漸內啥時,徐淺淺就意識到這人在搞黃色。
聞言,江年不以為意。
如果能內啥,打斷腿既不影響吃飯,也不影響澀澀。無傷大雅,等於無傷。
萬一隻打斷一條呢,那豈不是賺了?
夜宵攤前,白霧滾動。
徐淺淺小臉白透紅,漂亮得跟瓷器似的。一雙眸子,餓了就變得迷迷糊糊。
“拿兩串魚丸,不……還是拿五.. .”
她想了想,轉頭問道。
“江年你吃魚丸?”
“魚丸你自己吃,我吃點別的。”江年擺手拒絕,看見滾動的魚丸沒一點胃口。
“哦,老板來兩串。”徐淺淺伸出兩根手指,在攤子前笑了笑,梨渦隱現。
江年拎著包,在一旁看著。
平心而論,徐淺淺就像是一個雪糕。總是在自己眼前晃,路燈一照白得發光。
即使是看了這多年,每次見到她都會有一絲驚豔的感覺。
徐少,舔狗殺手。
回家後。
江年洗漱前看了一眼手機,沒有新消息。洗漱後吹幹頭發,一回房間又瞥了一眼。
二十七條未讀消息。
嗯?
出於求生欲的本能,他的手機鎖屏從來不顯示消息。
所以,每次看消息就是一場豪賭。
如果是企業微信,或是00官方的消息。那他將光速破防,並且破口大罵。
有一說一,這些byd宣傳號有點太沒邊界感了。
點開之後發現,兩條微信新消息是班長發的。另外二十六條,來自Q0三人。
他想了想,先點開了微信。
畢竟微信一般代表著正事,指不定有什最新指示。
“(圖片)”
“我揍了你的小雞。”
江年看了一眼,感覺有些不對勁。懷疑是自己眼花了,於是再次看了一眼消息。
“啥?”
嗡的一聲,李清容秒回。
“揍了你的 . .”
這是重點,顯然不是。
班長怎突然玩起那玩意了,對於一個表情包發微笑的人來說,有點過於前衛了。
“不是,誰教你玩的?”江年詫異,打字問道,“該不會又是蔡曉青吧?”
李清容:“她不讓我說。”
好了,知道了。
慫慫的笑麵虎,聶琪琪。
江年也不好意思揍班長的小雞,關鍵是他不愛玩這個,整個人一時間有些難繃。
“我服了,明天再找回麵子。”
和班長互道晚安後,他坐在書桌前抽出了試卷,寫了大約二十分鍾這才打開00。
臨近半夜十二點。
他對此習以為常,並準備好了集中回消息。
張檸枝發了個可愛表情包,催促道。
“滴滴,來聊天。”
江年看了一眼,手動回複。
“洗澡了嗎?”
“洗了。(可愛)”
江年:“那看看腿,洗得幹不幹淨。”
“大變態!”張檸枝發了一臉嫌棄的表情包,並好奇問道,“試卷寫完了嗎?”
“嗯,快了。”江年如實道,“就差. ..”
然而,張檸枝似乎對試卷本身並不是太感興趣。來不及待他發完消息,秒回問道。
“那寫完試卷之後,你通常會幹什呢?”
如果是別人問這種問題,江年會覺得奇怪。如果是張檸枝,他會覺得十分合理。
隻要是可愛美少女,哪怕別有用心也行。
“寫完試卷. .…”江年一邊打字,斟酌一會後道,“我會看一會奧斯特洛夫斯基的書。”別問這是誰,反正有斯基就是高級。
滴滴!
張檸枝發來了一個抱著小圓臉疑惑的表情,直接問道。
“不是看那種視頻嗎?”
江年:“?”
什視頻,是那和. ..杏花疏影,吹笛到天明的視頻,那還挺古色古香的。
逼格,在這一刻再次拉升。
他意識到了什,感情是自己晚自習口嗨周日下午手動擋,枝枝給當真了。
有點小尷尬,但還好。
“哦哦,我開玩笑的。”江年打字解釋,“我周日學習,所以不愛和他們去網吧。”
實際上,也沒學習。
通常情況下,他周日忙著下午茶社交。不是和在和女生打牌,就是白吃白喝。
張檸枝:“騙人,撒謊精。”
發完消息之後,她興致勃勃給江年轉發了一篇,關於青少年應當節製的博文。
江年有點繃不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
“我真不是。”
“哦,我知道你不是。”
劃出聊天界麵,他決定下次還是少在枝枝麵前說一些有的沒的,免得被誤會。
點開陳芸芸的聊天框,彈出新消息。
陳芸芸:“在幹嘛?”
“寫試卷,想看看腿。”江年和陳芸芸日常聊天,以及快成習慣了,說話也更直接。
“啊?”陳芸芸傻了。
“為啥?”
“沒為啥,想看。”
過了一會,陳芸芸糾結了一會。
“好吧。”
江年見狀,以為她在開玩笑。
下一秒圖片彈出,半夜昏暗的寢室上鋪。隱約能看見,那一對修長雙腿的輪廓。
出於本能,他下意識保存圖片。做完一切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始慢慢品鑒。
毫無疑問,這腿不是網圖,而是實拍。
朦朧雪糕腿,嘶溜嘶溜。
江年等了一會,卻也沒等到陳芸芸的撤回。頓時意識到,這圖並不是她的極限。
大半夜的,總不能是勸導吧?
他覺得陳芸芸對自己抱有偏見,自己隻是嘴上那啥,但在現實生活中並非如此。
江年:“還有嗎?”
陳芸芸:.”
隻能說求知欲,人之常情。
他戀戀不舍看完腿照後,又和陳芸芸聊了幾句。估摸著差不多,說了晚安。
其中就屬姚貝貝最離譜,一個人發了一大串消息。
江年點進去看完所有消息,臉色不由變得古怪。輸入又刪除,打字回複道,
“明天再看吧。”
姚貝貝那邊也是秒回:“行。”
翌日。
即便他仍舊寫試卷到深夜兩點,但早起後的江年,滿腦子依舊都是腿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