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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餐,孫曼寧、葉寧、張誌勇和陽成圍成一圈,打起了撲克牌,四人都是性格活潑的人,一旦氣氛到了,頓時忘乎所以的在那大喊大叫,好不快活。

李耳朵都被震聾了,臨了對同樣圍觀的麥穗和周詩禾說:“今天外麵涼快,趁著時間還早,我們去散會步。”

麥穗和周詩禾互相看看,起身跟著他下了樓。

來到外麵巷子中,李問周詩禾:“詩禾同誌,你和餘老師商量過了沒?哪天過來?”

周詩禾溫婉回答:“商量過了,7號。”

李算算時間:“你明天走,那隻在家呆4天?”

周詩禾輕點下頭。

李誠摯地表示:“辛苦了。”

周詩禾會心笑笑,嫻靜沒做聲。

沿著青色石板,三人步出廬山村,然後圍繞校園慢慢走著。

經過12號女生宿舍樓時,見到了樂瑤、戴清和魏曉竹三女,樂瑤似乎神情比較激動,但看到李三人後,招呼不也打,就急匆匆跑進了宿舍樓。

戴清原地停滯幾秒,稍後也跟了進去。

魏曉竹則側身跟三人打招呼:“麥穗、詩禾、李,你們考完了?”

麥穗一馬當先靠過去,“考完了,明天就要走,曉竹你什時候回家?”

魏曉竹表示:“我們明天還要考試,得後天才能走。”

同麥穗和周詩禾聊幾句後,魏曉竹轉向李:“你們哪天去濟南?”

李琢磨一陣,回答:“大概14號左右,你把家的座機號碼給下我,等我到了山東,到時候聯係你。”

魏曉竹大大方方念出了家座機號碼。

李默念兩遍,然後對麥穗和周詩禾說:“沒帶紙筆,你們也幫我記一下,怕弄錯。”

兩女依言記住了號碼。

魏曉竹拉著麥穗的手說:“要不你暑假跟著他來山東?去我那玩兩天?”

聽聞,周詩禾掃眼李,又看向麥穗,心猜測閨蜜抓不住這個機會。

果不其然,麥穗搖頭拒絕了:“我要到家陪爺爺奶奶。”

陪爺爺奶奶是真,不敢直麵李父母更是真,她是個思想保守的女人,一下子做不出這種出格的事。何況還是繞過宋妤、陳子衿和肖涵去麵見他父母,光想想頭皮就發麻。

其實,魏曉竹也知曉好友的不利處境,剛才發出邀請一是真心實意想她來家玩幾天。二呢,同樣也是助攻下好友,希望她能借此機會在李父母跟前露個臉,若是能討得李父母歡心,一舉“轉正”最好。很多東西,三女心知肚明,但都是聰慧地沒有揭開那層皮,沒有去捅破窗戶紙。

李這時突然對麥穗說:“我覺得曉竹同誌的建議不錯,反正暑假那久,有的是時間陪爺爺奶奶,要不跟我去一趟山東?橫豎花不了幾個時間。”

周詩禾抬起頭望向李,十分意外。

魏曉竹同樣驚訝,沒想到麥穗一不小心在他心的地位已然這重要。

跟他去山東,這隱隱代表什?

是個傻子都懂啊。

麥穗有些心動,但幾乎沒怎猶豫,依舊拒絕。

見狀,魏曉竹為好友歎口氣,隨後很有眼力見地轉移話題,“走,我請你們喝汽水。”

說是她請客,但李卻搶著付了賬,他的理由很簡單:有男人在,哪能讓漂亮女士付錢嘛。他關心問:“剛才樂瑤怎情緒那激動?遇著事了?”

魏曉竹想了想,低聲說:“和酈國義吵了一架,鬧分手。”

周詩禾難得搭句嘴,“分了?”

魏曉竹搖頭:“不太清楚,酈國義提出分手,樂瑤不同意,暫時應該還沒分開,不過以後難說。”為什難說,李三人沒問,隨後三人變成四個人,一起圍繞複旦校園散步。

路上好多男生向李投來羨慕嫉妒的眼神,一大王三小王,除開出國留學的柳月外,此刻都在他身邊聚齊了。

此情此景,試問哪個男人不瘋狂?哪個男人不眼紅?

後邊路上又遇著了很多人,比如假道士和懷孕的陳思雅啊,周章明和36D劉豔玲啊。

36D不愧是36D,大夏天的一件半衣服,感覺珠穆朗瑪峰都在她麵前矮了一截唉,周章明手牽著她,他媽的老拉風了!

李和周章明見麵就悄摸說出了一句差不多一樣的話:

“老李,你這樣會招人恨的。”

“老周,你這樣會沒朋友的。”

說完,兩人高興地哈哈大笑。

周章明遞根煙,“聽兵哥說,你明天中午的車?”

“對。”李接過煙,卻沒吸,放在手心轉了兩圈問:“你什時候走?”

“我明早的火車。”

“老酈在宿舍沒?”

“我出來之前還在,現在不知道。”周章明說。

怕女生們久等,兩人沒說幾句就散了,約好下學期開學大醉一場。

步行到燕園時,魏曉竹跟他們分開了,去了姑姑家。

臨走前,她跟李說:“李,你確定要出發前,可以提前打個電話給我們。”

李頷首,“好。”

眼看天色越來越暗,晚風漸漸又大了起來,怕突然下暴雨,三人也沒敢在外邊久呆,徑直回了廬山村。這個晚上,外麵四人在打牌,李、麥穗和周詩禾三人在閣樓上喝茶聊天,偶爾輪流在天文望遠鏡下遠眺一番。

秋千上的麥穗伸手摸著紫色風鈴說:“帶子老化了,要換了。”

李仰頭望望:“嗯,等我從家回來就去買新的。”

淩晨時分,周詩禾有些困,站起身說:“我要睡了,穗穗你過去嗎?”

麥穗知道好友不喜歡一個人呆屋子,當即跟著起身,“好。”

進到客廳,見玩牌四人組依舊亢奮不已,麥穗回頭對李說:“有點吵,要不你去隔壁睡?”李遲疑:“方便?”

麥穗看看周詩禾,嬌柔笑笑說:“你個大男人擔心什?你可以睡我的床,我今晚和詩禾睡。”李沒矯情:“行,你們等我下,我洗個澡,很快。”

周詩禾和麥穗同時點頭。

老實講,雖然他和周詩禾的關係非常熟稔,但他還是頭一回來27號小樓睡,走進屋子的那一那,他感覺怪怪的。

至於哪怪?

他一時也說不出個門堂。

看他進了次臥。周詩禾和麥穗輪流洗個澡後,也去了主臥。

躺到床上,麥穗感覺閨蜜在看自己,於是側過身來,“詩禾,怎了?”

周詩禾沉吟一陣,問:“為什這好的機會要拒絕?”

麥穗知她在說去濟南的事情,沉默片刻道:“會給他帶來麻煩。”

麥穗話隻說了一半,關於陳子衿和宋妤的存在,她和孫曼寧一樣,答應過李,不會說出去。所以一年下來,兩女口風很緊,從沒跟任何人透露過。

過一會,周詩禾隱晦提醒:“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以後很難再有。”

麥穗語氣低沉:“我知道。”

言及此,周詩禾沒再多說。

按照她平素的性子,其實這兩句話都不會開口的,但今天說了,主要還是兩人關係要好,同時她也希望麥穗徹底牽製住李,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夜過去。

第二天,當他醒來時,外麵下起了瓢潑大雨,一行5人匆匆吃過早餐就撐傘往火車站趕。

周詩禾家人要中午才能到,並沒有急著走,目送5人消失在雨幕中,她的視線情不自禁飄向了斜對麵的25號小樓。

似乎有點不對勁。

過去李放假回家,餘老師不僅會幫其買票,還會親自開車相送,但這兩天卻沒有任何動靜。且這回餘老師提前走了,到現在都沒露麵,中間是發生了什嗎?

周詩禾如是想著,爾後視線下移,落到了正被風雨吹殘的銀杏樹上。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棵樹堅持不了多久了。

是不是意味著肖涵的地位不穩固?

有那一瞬間,她生出幫某人照顧下這棵樹的念頭,可一想到閨蜜麥穗,她又漸漸熄了心思。周詩禾對種植花草樹木有一定的知識儲備,因為她奶奶和媽媽都喜歡在院子移栽花木,從小看到大,慢慢學會了很多東西。

她知道,這棵銀杏樹是犯了病害。同時水澇也在加速它的死亡,這個季節雨水本來就多不說,某人還堅持天天澆水,生怕它死得不夠快一樣。

天晴的時候,太陽確實毒辣,但那也僅僅是把土壤表麵曬幹了,下層土壤的水分依然充足,幫家伺候過植物的她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是後話,她沒有26號小樓鑰匙,沒法去幫忙。

另一邊。

每次放假擠火車就跟打仗一般,人挨人、人擠人、人推人成了家常便飯。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擠上火車,幾人全身都冒出了一層細細密汗,麥穗掏出手絹遞給他,柔柔地開口:“你擦擦。”

“好。”李沒客氣,接過手絹就照著麵門一通亂糊。

張誌勇和陽成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心驚肉跳,媽媽的!大爺這是怎回事?不會真拿下了麥穗吧?孫曼寧對這已經見怪不怪了,把行李一放,就對著兩個雕塑喊:“喂,看什看?沒見過女人啊?速度點,來打牌。”

“還打?我滴個天,昨晚才睡了不到3小時,大王你繞了小的哈!”陽成雙手抱拳,連連求饒。孫曼寧牙:“別叫老娘大王,“大王”是咱們詩禾的專屬別稱,趕快!別墨跡。”

熬不過孫曼寧的霸道,張誌勇和陽成秉著好男不跟女鬥的心思,隻得傻憨憨地坐了過去。

孫曼寧看向李和麥穗,“三缺一,你們誰來?”

麥穗對李說:“我陪他們打幾圈,你先休息會,等會換你。”

李說成,然後倒頭就睡。

一小間臥鋪有6張床位,另一個也是女性,大概30歲的樣子,人家一進來就爬到了床上,雙眼閉著,根本不搭理下麵叫叫嚷嚷打牌的一行人。

難得這放鬆一回,趕了一路的李競然睡著了,還睡得很沉。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李被陽成搖醒了,“大爺!大爺!快醒醒,老勇他們跟人起衝突了。”李猛地睜開眼睛,一屁股坐起來問:“什衝突?”

“來不及解釋了,你快去看看吧!”陽成一臉焦急,拽著他就往外趕。

穿過臥鋪過道,來到洗漱間位置,果然看到了老勇和一個人高馬大的青年男人在對峙。

此時張誌勇麵紅耳赤,梗著脖子,一副鬥雞公模樣,這貨正用那幹癟的身軀把麥穗和孫曼寧護在背後。對麵人高馬大的男青年粗粗掃一眼起碼有188以上,旁邊還站著3個年紀稍大的中年人。光論身材這塊,缺心眼被對方完爆。

但張誌勇從小就跟著李打架長大的,嚅!就算明知不敵,但氣勢從沒輸過,根本不曉得“怕”字怎寫!兩人一直在鬥罵。

怕張誌勇吃虧,麥穗和孫曼寧死死拉住他,還勸慰他算了算了。

李擠過去問:“怎回事?”

看他來了,麥穗眼的擔憂瞬間少了大半,但欲言又止,最終沒出聲。

孫曼寧在旁邊說:“我和麥穗來接開水,那男的一直在旁邊猥瑣看著我們,還出言不遜。”李眉頭一皺,“說什了?”

青年男人那邊數量占優,體格占優,麥穗怕把事情鬧大害了李,於是阻止孫曼寧說:

“曼寧,算了,我們回去吧。”

李伸手握住麥穗的手,對孫曼寧講:“說!”

聽到這不容置疑的語氣,孫曼寧知道他生氣了,霎時顯得有些猶豫,懼怕李跟對方幹架從而吃虧。不過邊上的陽成血氣方剛,可沒女人這多顧慮,告訴道:

“大爺,那男的對著麥穗和曼寧說:是C嗎?”

是C嗎?

惡毒品評女性私密部位,這是對女人最侮辱的詞匯。

直接觸碰到了李的逆鱗!

李眼睛眯了眯,伸手拍了拍前頭的缺心眼,用土話講:“老勇,你休息下,蓄蓄力。”

一聽到這話,缺心眼伸出舌頭舔舔嘴,把打頭位置讓給了李。

這貨嘿嘿笑,曉得大爺動怒了,今天這架避免不了。不過他是誰啊,綽號缺心眼,曾經3人聯手對抗過12人,最喜歡見血腥。

李轉頭死死盯著青年男人,一字一字:“我說兄弟,出門在外以和為貴,你這嘴是不是有點過於賤了?”

“老子賤怎了?就愛賤!賤你了?”青年男人仗著人高馬大,雙手插兜,一副吊兒郎當樣。李指指麥穗和孫曼寧:“咱是個講究人,文明一回,對她們鞠躬90度道歉,道歉三次,她們原諒你了,這事就算過了。”

“he-tui!你是我爹啊還是我媽啊,老子要聽你的?”青年男人朝地上吐了一坨口水,神態更囂張了幾分。

麥穗伸手悄悄拉了拉衣袖,眼寫滿了擔心,小聲說:“李,我們走,別跟他一般見識。”李麵無表情道:“我出門在外頭一回見到這種賤人。”

麥穗看眼對麵四個彪形大漢,還是怕他吃虧,又拉了拉他衣袖。

李伸手摸摸她臉蛋,對孫曼寧連使兩記眼色:“曼寧,帶麥穗先回去,我們馬上過來。”見狀,孫曼寧用蠻力拉著麥穗走了,走之前還說:“快回來啊,我和麥穗等你們。”

“好,知道了,很快就來。”李回應一聲。

等到麥穗和孫曼寧一走,李沒再有任何廢話,轉身呼啦就是一拳,照著青年男人狠狠砸去!他前生專門練過拳腳功夫的,而且從小跟人打架長大,打人最是有經驗。

就這一拳!

青年男人應聲倒在了火車牆壁上。

這用力且不講理的一拳!直接把對麵三個年歲稍大點的中年人看懵逼了!這是下死手啊!

還沒等三個中年人反應過來。李得理不饒人,趁你病要你命,持續揮拳砸過去,左右手開弓,全部照著麵門砸,“砰砰砰”一口氣連著猛砸了11拳。

青年男人傻呼呼地看著他,本能反應就是縮著身子、雙手抱頭,這會不但被揍得意識模糊,嘴唇抖索,連死魚眼都翻出來了,話都說不利索了。顯然被突如其來的拳頭打傻了!

見三個中年人要圍過來,李甩頭瞪眼過去,伸手點點,惡狠狠說:“找死就過來試試!”他這語氣和表情特別嚇人!特別凶相!一看就不是裝的,帶有煞氣。

三個中年人頓了頓,走南闖北的他們瞬間意識到眼前這小夥子特別不好惹,今天同伴絕對是遇到了硬茬子,互相瞅瞅,家有老小的三人愣是沒敢向前。

這時缺心眼和陽成往前走兩步,分開站在兩側,一左一右護著李,防止對麵三個中年人搞偷襲。見成功喝住三個中年人,李猛地一個膝撞,用力撞擊青年男人腹部:

“你他娘的,喜歡嘴賤!來!來再給老子嘴賤試試!”

說著,他又用手撕青年男人嘴角,掰開用力往兩邊扯,直扯到嘴角裂開、見了紅才放手,接著兩耳光:“媽的!我還以為碰到什厲害角色了,原來是一軟腳蝦。”

“別打了,兄弟我錯了。”青年男人痛苦地捂著被撞擊過的腹部,蹲在地上,腦袋蒙蒙地,不知道怎回事就被打車這樣了?完全喪失了抵抗意誌。

“啪!”

“啪啪啪!”

李又是幾耳光過去,“兄弟?誰他媽跟你這種垃圾是兄弟?”

“別打了,大哥我錯了!”耳光太用力,以至於青年男人兩顆牙齒飛濺而出,嚇得周邊圍觀的人“啊啊啊”個不停,不停往後退。

這時麥穗出於擔憂,奮力掙開孫曼寧的手,又跑了回來。

李指著麥穗和孫曼寧,逮著一腳踢到青年男人大腿上,“道歉!立即!”

偉人那話果然沒說錯:真理隻在大炮射程之內,尊嚴隻在劍鋒之上。

這不,挨了一頓毒打的青年男人這回老實了,認清了雙方的實力差距,接連弓腰對麥穗和孫曼寧道歉。麥穗沒理會,拉著李的手走了。

孫曼寧則有樣學樣,一臉嫌棄地吐口水到地上,“呸!真晦氣!老娘祝你媽和你家女人世代為娼,將來全部做雞!”

說罷,孫曼寧也扭身走了。

缺心眼同陽成對視一樣,哼哼唧唧,肩搭肩唱著小調跟在後頭。

別看剛才的打鬥場麵十分激烈,其實全過程3分鍾都不到。當兩乘警趕過來時現場已經散去。男乘警詢麵部腫的跟豬一樣的青年男人:“怎回事?誰打得?”

青年男人自知理虧,嚇得不敢出聲。

乘警抬起頭:“誰知道?”

一圍觀群眾舉起手:“我知道。”

花幾分鍾,從圍觀群眾口中了解完事情始末後,乘警隨即來到了李他們所在的臥鋪車廂轉悠一圈,得知他們是大學生時,乘警沒逗留,轉身夾著青年男人就欲走。

“咦,你是上春晚的李?”轉身剛到一半,左邊的女乘警認出了李。

李微笑,默認。

女乘警跟著笑,說:“我很喜歡你的節目,那首《故鄉的原風景》很好聽。”

李禮貌表示:“謝謝。”

兩乘警走了,帶著青年男人走了。

這年頭,呼!別把大學生不當官啊,何況還是複旦大學的大學生,何況還有一個是上春晚的名人,精貴著咧。

乘警一走,在上鋪一直躺屍的30歲女人不知何時已然探出半個頭來,正悄無聲息地打量著李。麥穗坐到他身邊,擔憂地說:“以後不要打架,我害怕。”

李握著她手:“有我在,不用怕。”

麥穗含情脈脈說:“我怕你出事。”

李沉默,爾後不管不顧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呢喃:“你是我的逆鱗,這世界上誰都不能欺負你。”聞言,麥穗心跳加速,整個人暖暖的,許久才再次開口問:“你真沒事吧?”

“沒事。”

李擺擺手,不滿意地講:“就是好久沒揍人了,動作沒以前幹脆了。”

孫曼寧笑嘻嘻說:“那男的掉了兩顆牙齒,臉都腫成豬頭了,這還叫不幹脆呀?”

張誌勇賊眉鼠眼表示:“嘿!孫霸王你是不懂我哥唷,以前打架比這猛十倍。

初二的時候,曾經有個男生說了陳子衿幾句壞話,丟!直接被我們兄弟揍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了。”說完,張誌勇從背包中翻翻,翻出一根螺紋鋼,藏在襯衣袖子,然後主動坐到外邊過道上,放起了哨。

見麥穗一直在給李噓寒問暖,陽成也坐到了外邊過道上,悵然若失地長歎了好幾口氣。

缺心眼不明所以,“你歎個雞毛氣,怎?是手癢沒打上架?”

“你是光棍,你不懂我此刻的悲傷。”陽成搖頭晃腦,一副中二青年十分憂傷的樣子。

張誌勇地一聲站起來,亮了亮襯衫中的螺紋鋼,“草!你要是再指桑罵槐,信不信老夫子讓你好好體驗一下我為什叫“缺心眼”。”

陽成連忙收斂起高傲的頭顱,垂頭喪氣說:“唉,人比人氣死人,老在天上玩高端局,我在地上吃草。

老勇,你評評理,咱們到底差哪了?都是有鼻子有眼,都是男人,為什你是光棍?為什我才隻有兩個女人?”

張誌勇憋出內傷,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你個賤貨!”

天色快黑了時,同李說話半天的麥穗終於安心躺到了床位上,李在床邊坐一會,稍後走出來跟缺心眼和陽成:

“老勇、老陽,你們也去睡會吧,上半夜我來守。”

兩貨異口同聲說睡不著。

陽成虛心請教,“大爺,你是怎和麥穗勾搭上的?快傳授我點經驗。”

李問:“你不是有學姐和團支書?”

“除非傻子,不然女人誰嫌多哈?”陽成如是說。

李瞧瞧他,用手指頭指指自己的臉蛋,玩笑道:“有這,無往不利。”

陽成“我靠”一句,覺得備受打擊,不想和他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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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白天還有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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