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團團一點都不虛偽。
顧留白其實也不虛偽,就是和耶律月理之前的確沒多少感情基礎。
畢竟若論關係熟悉,他和江紫嫣她們更熟悉,但如果讓江紫嫣和他直接躺一塊,他也不好意思直接上手摸人家的胸。
雖說他和沈若若已經什招數都試過了,但其實年紀放在這,他也就欺負欺負比自己臉皮更嫩的裴雲蕖能行,他自己的臉皮還是有點嫩,放不開。
不過有些東西是習慣成自然,聊到半夜沉沉睡去之後,他估計和沈若若還有裴雲蕖養劍養習慣了,清晨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說不摸不摸,結果一隻手還伸在耶律月理的衣服,摸人家那地方摸得好好的,放都不放。
最尷尬的是,他醒來的時候,耶律月理已經醒了,黑團團也醒著,一人一貓四個眼睛烏溜溜的看著他。
顧留白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憋了一會道,“你們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黑團團比畫道,“我相信,你手伸進去的時候你都睡著了。”
耶律月理卻偷笑道,“軟不軟?”
顧留白也不能虛偽了,輕聲道,“軟。”
其實還挺大,耶律月理看上去人瘦瘦弱弱的,衣服麵卻有肉。
怪不得之前她還和自己拍著胸脯說自己內秀。
……
“黑團團,老婆多了也不好啊。這一窩蜂的上來,我現在感覺自己反而像是個宗聖宮的花魁。”又一個夜幕降臨的時候,顧留白很是感慨的看著黑團團說道,“你就說現在吧,就和城那花魁一樣,都不會知道一會自己要接的是哪個…”
不料黑團團卻揮了揮爪子,“我知道,是上官昭儀。”
“?”顧留白有點懵。
黑團團比畫道,“我聽她們商量了,今天是上官昭儀,明天是裴大小姐,後天就是懷貞公主。”
顧留白倒是鬆了一口氣。
麵對上官昭儀他就放得開了,畢竟其實在夢境頭,上官昭儀的花樣也不少,兩個人該做什差不多都做過了,而且就算他放不開,估計古靈精怪的上官昭儀也會讓他放得開。
黑團團一看他的臉色,便揮著爪子比畫道,“今晚上我是不是不能陪你了啊?”
顧留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估計接下來幾晚上都不能。”
黑團團倒是也不沮喪,畢竟人家洞房嘛,自己湊什熱鬧,也就是耶律月理喊它了,不然它昨晚上也不可能來的。
這時候上官昭儀倒是正好過來了,她看到黑團團就招手,“黑團團,讓我抱一會?”
以前黑團團傲氣得很,也未必搭理她們每一個,但現在她們都已經正式嫁給了顧留白,對它而言,上官昭儀她們都是家人,也都是女主人了。所以上官昭儀一招手,它就跑過去跳在了上官昭儀懷。
上官昭儀就驚喜萬分的抱著它到了顧留白身邊。
她今日穿著一身緋紅色的嫁衣,略施粉黛,看上去就像是真正的仙子一樣,但她一走到顧留白身邊,卻是故作感慨的歎了口氣,輕聲道,“冤家,你這回可終於落在我手了。”
顧留白也故作感慨的歎了口氣,“昭儀,玩還是你會玩。”
上官昭儀這時候正將黑團團托起,看著黑團團的臉說你怎這可愛,聽到顧留白這說,她噗嗤一笑,“冤家,那今晚上你想怎玩?”
黑團團很無奈的伸出爪子比畫,“要不你們玩去吧,先讓貓走吧?”
“好吧,黑團團你太可愛了。”上官昭儀親了黑團團兩下才放黑團團走。
黑團團跳上屋簷,看著對著自己擺手的上官昭儀,忍不住又搖了搖尾巴,心想顧留白上輩子積了什福氣,居然有了裴二小姐還有上官昭儀這樣的小仙女。
真的,它都覺得上官昭儀真好看,而且又有趣。
關鍵若論好看,還有一個靜王妃呢。
它想了想,覺得現在靜王妃一個人比較孤單,不如今晚上就去陪她。
哎,顧十五的老婆實在太多,它這貓也是操碎了心,為了這個家也真是不容易。
“夫君!”上官昭儀是真會玩,黑團團一走,她就嬌滴滴的喊了顧留白一聲。
顧留白被她整笑了,麵對耶律月理時的那些矜持和拘束一下子蕩然無存。
“你不是喊我冤家,怎突然叫夫君了?”他故意說道。
上官昭儀微笑道,“喊過了,先將這名頭落實了,今後你想讓我喊什,我就喊什,冤家也成,好哥哥也成,夫君也行,官人也好,你愛聽什,我喊什。”
她說這些的時候,已經很自然的牽住了顧留白的手。
她的手在這秋天有點涼涼的,柔若無骨。
顧留白此時完全放鬆了下來,牽著她的手在宗聖宮的院落慢慢散步,還故意取笑道,“你羞是不羞,別的人不喜歡,偏偏喜歡你閨蜜的夫君。”
“哎呀,你還說我。”上官昭儀笑道,“我哪知道你們進展那快,剛剛聽到你在黑沙瓦的故事,你們就已經一對了呢?以前的雲蕖眼高過頂,看那些豪門公子都一直帶著一種鄙夷的神色,我還以為她不喜歡男人,誰知道你們一下子就情定終生了呢?”
顧留白故意道,“說不定雲蕖當時還沒看上我,一聽你要和我搶,她就反而不讓了,就上了這條賊船。”
上官昭儀笑出聲來,“那你不是還得謝謝我,正巧便宜了你這小賊。”
顧留白還沒來得及說話,上官昭儀此時看著他的麵容,卻是有些癡迷般輕聲說道,“冤家,你信不信有時候緣分就是天注定的,我那天好不容易得到個機會逃出石山書院,哪想得到馬上要被逮回去的時候,會一頭撞你身上?”
顧留白想到當日的情景,看著她仙子般的麵容,頓時有些吃不消,他忍不住低頭下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要不今晚上我們就來個往日重現?”
上官昭儀一時沒反應過來,“什往日重現?”
顧留白厚著臉皮輕聲解釋道,“你那天不是掛我身上…”
上官昭儀想到那夜自己掛在顧留白身上,還下意識的磨蹭,她頓時滿臉通紅,但還是忍不住偷笑道,“好呀。”
……
到了青廬,顧留白又略微有些緊張,明明是個老手了,卻還像個新兵蛋子一樣有些拘謹了。
不過上官昭儀就不需要他擺布,她讓顧留白先在青廬呆著,然後自己又出了青廬,等到顧留白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她卻是一陣風一樣掠了進來,還滿臉驚慌的樣子。
接著一下子看清他的臉的樣子,瞬間驚喜萬分,“冤家,救我!”
“……!”
這下子顧留白算是整明白了。
真會玩。
上官昭儀這是真的在照著那晚上的情形在演。
接著他和那晚上一樣還沒來得及反應,上官昭儀已經跳到了他的身上,兩條大長腿圈在他身上,然後一下子裝著半昏迷一樣掛在他身上。
接著她就真的和那夜一樣磨蹭起來。
“……!”
顧留白真佩服當時的自己。
他不知道當時自己怎能撐得住的。
反正現在他是一點都撐不住。
關鍵這時候上官昭儀還偷偷在他耳邊說,“冤家,我今晚上不下來了哦。”
顧留白就賴皮的往下一躺,然後拍拍她的身子,“那你別下來。”
“不下來就不下來。”上官昭儀就不服氣,她覺得自己在夢境麵就很行,但是畢竟她體力和修為實在比不上顧留白,等到渾身香汗淋漓,身子都發軟了,看著顧留白還一點沒事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求饒,“冤家,你放我下來吧。”
偏偏顧留白這時候食髓知味,且主動權一直不在自己手,他就還沒盡心,他沉吟了一下,笑道,“你有沒有騎著馬,從一個亂石山坡上飛速衝下去過?”
上官昭儀一怔,“那不是顛簸得要命,而且亂石山坡上衝下去,很容易馬失前蹄,戰馬都…”
她本身想說的是,戰馬很容易蹄足折斷,摔成殘廢,但話還沒說完,她看著顧留白的臉色,就瞬間反應過來顧留白說的是另外一回事。
她頓時又好氣又好笑,“那你讓我歇一會,不然一顛簸,直接從馬身上摔下去了。”
……
上官昭儀第二天早上和顧留白一起散步去夥房的時候,不得不讓顧留白攙扶著自己。
不僅是腿軟,整個身子都軟,她渾身上下,就嘴還是硬的。
她還是忍不住輕聲嘀咕顧留白,“顧十五,你看看,早點這樣雙修不就行了,這種雙修對於真氣的好處比夢境雙修大得多了。你以前為什不好好修行?”
其實她說的是事實。
顧留白到早上的時候也發現,這一晚上和上官昭儀真正的共赴巫山雲雨之後,真氣竟是凝練了許多,一晚上這樣的修行,比以往一兩個月夢境修行所得的好處還多。
不過看著她渾身發軟的樣子,顧留白忍不住就笑出了聲來,“沒事,以前沒抓緊,以後每晚上修行再刻苦一些,爭取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