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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陣陣恐怖的酸霧撲麵而來,強烈的腐蝕讓張羽的表皮立刻泛起一陣青煙,劇烈的刺痛使得他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張羽能感覺到,若是任由這酸霧持續腐蝕下去,他的皮肉都要被嚴重破損,甚至危及生命。於是他立刻鼓動渾身筋肉震蕩,伴隨著每一寸肌膚的運勁、震蕩,張羽的渾身上下猶如爆開了一層狂風,將撲麵而來的酸霧給齊齊吹飛了出去。

但也因為這運勁對抗酸霧的操作,讓張羽不可避免地收了一部分力氣。

而同樣的,另一邊的夜淩霄卻也沒能利用張羽收力的機會來拖拽縛龍索,隻因為他同樣在震蕩身軀,打出道道勁風來抵抗酸霧。

可張羽能感覺到,憑借著武道聖胎加持的自愈能力,不論是之前的高溫、高壓、重力,還是酸霧帶來的損傷,此刻都在逐漸恢複。

而且……他還有兩張底牌一直沒用。

隻聽張羽一聲暴喝,胸口的“禪’字驟然散去,他的身體潛能在毒素的刺激下被瘋狂爆發出來。張羽的額頭青筋暴起,但他心中卻還在狂吼:“還沒完。”

接著則是武道聖胎的超載!

吼!

張羽雙臂的筋肉再次膨脹了一圈,整個人也從2.8米拔升到了3.3米。

不論春秋無盡禪的毒素爆發,還是武道聖胎的超載,都是催逼肉體潛能,讓身體爆發出一種超越自身負荷的力量。

而當這兩種方式被張羽一起使用之後,他便感覺到渾身上下的血肉像燃燒了起來。

源源不絕的力量從每一絲血肉中被榨了出來,恐怖的力量在筋肉中傳導,甚至壓得骨頭都哢哢作響。但也因此,張羽的肉身在這一刻承受著前所未有的負擔。

筋肉出現拉傷,骨骼開始出現細微的破損,髒腑被擠壓變形,血管處產生一些細微的破裂……即使有著武道聖胎帶來的自愈能力,也無法阻止他全身上上下下那不斷的自我破損。

但對張羽來說,這些現在都不重要了。

因為早在來到這之前,張羽便知道一點。

“來這就特是拚命的。”

“不拚命還來考什築基證?”

這一刻的張羽,腦海中似乎閃過了過去一年中,那一場又一場的測試、考試、比賽…

也是在這一次次的經曆中,張羽深刻地明白了一點。

在昆墟這個被嚴格控製的世界中,想要往上爬,想要出人頭地,想要掌握更強的仙道技術,那就需要沿著十大宗門劃下來的晉升道路,在一場又一場的考試中擊敗對手。

而在這個過程中,幾乎每一個對手都會極盡一切手段來進行自我壓榨、家庭壓榨、相互壓榨,將自己的成績逼到一個極限。

眼前的仙都爺更無例外。

對方絕不會放過任何一絲獲勝的可能性,會拚盡一切來戰勝他。

而麵對這種情況的張羽,也同樣隻能燃盡自己所有的力量,去獲取那無比珍貴的築基資格證。“我已經答應了阿真,答應了姐姐,要一起讀十大的。”

“我要上十大,要進宗門!”

“要沿著昆墟往上爬!脫離儀式的束縛!獲得自由!”

這一刻,過去一年來苦修的種種功法在張羽的心頭湧現,身體各處的筋肉、力量走向在他的眼中浮出。技巧、力量、潛能……所有能發揮出來的一切,都被張羽一口氣砸了出來。

狂暴的力量,無比的決心,全都沿著一門門運轉力量的功法,沿著一根根如鋼筋般堅韌的筋肉,最終經過縛龍索……朝著夜淩霄狠狠傳遞過去。

砰!

轉身一步猛地踏在高台上,發出一陣爆鳴的同時,張羽已經將縛龍索朝著自己這邊瘋狂拖拽過去,一步步遠離高台邊緣。

而隨著張羽的爆發,夜淩霄隻覺得一股難以抗衡的怪力從縛龍索的另一頭傳來,將他一步一步拖向了高台邊緣外的位置。

瞬息之間,方才將張羽拖至高台邊緣的夜淩霄,此刻卻被拖到了距離邊緣隻剩下了兩三步的距離。而那邊緣之外的地方,此刻在夜淩霄眼中就好像是變成了一片懸崖。

一旦落入便如同是墜下雲端,不但要失去築基資格證,更要失去大量的財富,失去向上攀登的最好機恍惚間,夜淩霄似乎聽到了什聲音在自己的心中響起。

“弟弟,讓我們兄弟一起戰他!”

“哥哥?”夜淩霄心中喃喃道:“原來你一直和你的心髒一起,一同陪著我嗎?”

“不要讓我們白白犧牲。”

“不要讓夜家一代又一代,那千千萬萬同族白白犧牲。”

“弟弟,借用我們的力量,帶著夜家衝上去吧,衝出一層的這片泥坑,衝到昆墟的更上層去……”不知不覺間,夜淩霄已經咬開了口中的第二顆分神靈。

伴隨著大腦溫度的極速上升,他感覺到腦袋傳來一片眩暈,卻神奇地維持了三種思維,像是三個自己一般,正在操作著他的肉身,運轉出了自己常態狀態下三倍數量的功法。

血流、內髒、骨骼、筋膜……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血肉都被100%的調動了起來,讓夜淩霄的身體功率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巔峰。

也讓被瘋狂拖拽的縛龍索陡然間一緩。

但是……還不夠!

啪嗒一聲脆響,張羽的指骨在自己的恐怖力量下驟然開裂。

而與之對應的,則是夜淩霄距離懸崖又近了一步。

“還不行嗎?”

“我們……仍舊不是他的對手嗎?”

“那就繼續拚吧。”

“大學的代表,你們不是喜歡看下麵的天才們拚命嗎?”

“那今天就看個夠吧。”

下一刻,張羽隻感覺到縛龍索另一頭傳來的力量在一次增長後,竟然又有了一次增長,有一種要將他拖拽過去的趨勢。

“他還有這種底牌?”

“不對,這聲音是……”

張羽猛地轉頭看向夜淩霄,隻見另一座高台上青煙陣陣,伴隨著滋滋的聲音,大片酸霧正在不斷腐蝕著夜淩霄的血肉。

“這家夥……放棄了用部分力量對抗酸霧,發動全力來和我拚嗎?”

與此同時,高危環境再次改變,一陣陣毒霧撲麵而來,同時卷向了張羽和夜淩霄。

張羽震蕩筋肉,掀起勁風吹開了毒霧。

但此刻的夜淩霄仍舊沒有絲毫浪費力量,去吹開毒霧的想法。

他的雙眼死死盯著張羽盯著縛龍索,這一刻腦海中似乎隻剩下了一個想法,他要贏!他要拚盡自己的全力來拿下築基資格證!

看著夜淩霄如此不顧一切的拚死下,這一刻的張羽突然明白了這場考試的真正目的。

“那些正神,他們早就算準了這一點,知道我們要拚到最後的話,就要在生死危機下決出勝負吧?”“觀眾席上這些高高在上的家夥,就這喜歡看我們拚命嗎?”

張羽看著渾身上下逐漸鮮血淋漓、發青發紫的夜淩霄,心中暗道:“雖然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但從這縛龍索中傳來的力量,我已經感受到了你的意誌,體會到了你的決心。”

“可我也絕對不會認輸的。”

“何況拚命的話……我也絕對比你更擅長!”

張羽同樣停下了抵抗毒霧的動作,將全部精神,全部力量,全都匯聚到了縛龍索上。

轟!

伴隨著兩個人的力量在縛龍索上猛烈膠著,一股強烈的震蕩從鎖身上傳來。

與此同時,高危環境再次開始了變化。

高溫、高壓、強酸、毒素……

但此刻不論是什樣的威脅,什樣的傷害,都已經無法讓張羽和夜淩霄有絲毫的分心。

不論是高溫下的身體灼燒,五髒俱焚。

還是高氣壓的空腔破裂,身體損傷。

還是身上的血肉模糊,體內外的嚴重灼傷。

又或者是身體的中毒反應,隨著越發激烈的運轉,毒素不斷擴散………

這一刻,這一切在兩人眼中都已經不重要了。

壓上了自己的性命,賭上了所有能付出的力量。

此刻的他們兩人眼中隻剩下對方,隻剩下了那一個念頭。

贏!

用出自己特的最強力量,最強的意誌,把對方狠狠地拽過來!

哢擦一聲脆響,夜淩霄的右腿腿骨終於在連番的損傷中徹底斷裂,讓他整個人半跪在了地上。另一邊的張羽憑借著強大的自愈能力,雖然同樣看上去血肉模糊,卻仍舊維持著完整的架構。這一下夜淩霄的骨折便如同打破了天平的平衡,讓夜淩霄再也無法阻止縛龍索的移動。

“我要輸了嗎?”

看著自己一步步被拖向那萬丈深淵般的懸崖邊緣,夜淩霄心中突然閃過一絲絕望。

“到此為止了嗎?”

家族的重托,兄弟姐妹們死前的托付,無窮無盡的考試、成績、獎項,一次又一次的第一名……這一切一切,曾經讓夜淩霄越來越感覺就像是一重重束縛,一根根的蛛絲,將他死死纏繞,束縛著他的人生,讓他感覺到越來越累,越來越疲憊。

但後來的他漸漸明白,就算沒有這些他也仍舊想要攀登仙道,家族給了他重擔,但更是給了他遠超旁人的機會和助力。

“我想要未來的夜家子弟,不用再做出如此犧牲,不用再付出成千上萬人的代價,才能夠得著上麵一些人出生時就已經踩在腳下的起跑線。”

“我想讓夜家搬到二層,擁有二層的戶口,成為二層的家族。

夜淩霄心中無比地明白,家族的重托也好,兄弟姐妹們的托付也罷,這一切從來不是他的束縛。他們就好像他的心肝腎脾肺一樣,時時刻刻陪伴著他,在背後默默推動著他,將他送到了今天的位置。直到此時此刻,夜淩霄便感覺自己好像又被他們推了一把。

與此同時,隻聽轟轟轟的呼嘯聲中,另一邊的高台上,呼吸了大量毒霧的張羽,此刻已經將春秋無盡禪進行了二次爆發。

之前的一次爆發,源自於他服用了大量藥物後積聚的毒素。

而這一次的爆發,則是在吸入了大量高危環境下的毒霧後,他發現胸口的“禪”字又積蓄了不少的毒素。

雖然夜淩霄已經跪倒在地,但隻要沒到最後獲勝的那一刻,張羽就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

因為不論是從自己的人生經驗,還是白真真傳授給他的戰鬥經驗來看,越是這種重要關頭的戰鬥,最後時刻越是要小心對方的反撲。

此刻,二次爆發的春秋無盡禪,讓張羽渾身上下炸開一團團血霧,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呻吟,都在哀嚎,都在發出瀕死的咆哮。

但在這越是危險,越是毫無退路的條件下,伴隨著殘牛舍身心訣的運轉,張羽卻越是感覺到了一種興奮,就連身上的傷痛似乎都被壓下去不少,道心更是有所增益。

隻聽張羽怒喝一聲道:“築基證我拿定了!”

而另一邊的夜淩霄咬碎了口中的最後一顆分神靈。

他的腦海中回想起了實驗室負責人的警告:“一天之內,絕對不能服用超過三顆。”

“不然大腦承受不了的,就算你的完美血脈也不行。”

而算上第一關神靈根考核時服用的分神靈,這已經是夜淩霄一天內服下的第四顆分神靈。

感受著藥力在自己的身體奔湧,朝著大腦狂衝而去,夜淩霄陡然間發現自己的思維一陣清晰,似乎有什東西從自己的腦海中醒了過來。

“我可以的.………”

“我可以負擔四顆。”

這一刻的夜淩霄感覺有四個自己在體內分工合作,就像是一個工作小組一樣,可以每個人分擔不同的身體運轉,並相互競爭,績效考核……

與此同時,縛龍索在張羽的狂暴發力下,就像是化為了一條真正的巨龍,在夜淩霄手中猛地扭動起來。夜淩霄腦海中想著如何鎮壓這“巨龍”,如何抵禦張羽的狂暴力量,但下一刻他的手臂已經同樣在力量的對抗中直接骨折了。

這一刻的夜淩霄在大腦和精神上雖然有所進步,但他的肉身早已經瀕臨崩潰,沒有絲毫發揮的空間了。與此同時,第四顆分神靈的副作用開始顯現,夜淩霄隻覺得大腦中傳來一陣劇痛,宛如要將他的腦袋撕裂,再往麵插入鐵一樣。

下一刻,夜淩霄再也無法抗衡張羽。

在那狂暴力量的拖拽下,夜淩霄感覺自己此刻升華的精神,就像是一團充滿了色彩的夢想,終究不敵冰冷的現實和重力,被狠狠拽向了深淵。

轟!

隻見縛龍索在張羽無比狂暴的力量灌注下,直接轟的一聲被甩上了天空。

死死拽著縛龍索的夜淩霄也同樣被甩上了天空。

他目光緩緩向下掃去,似乎還能看到那高台之上,正站在一片血霧之中的雄壯身影。

大片大片白色的熱氣隨著對方的運勁而向外翻騰,配合著張羽身上不斷炸開的血霧,讓他就如一尊燃燒著血與火的戰神一般。

夜淩霄心中歎道:“這家夥……怎會有如此強橫的肉身?”

隻見張羽雙手抓著縛龍索,將夜淩霄連人帶索一同甩飛了出去。

嗖!

伴隨著張羽這奮力一甩,夜淩霄連帶著縛龍索,便如同一顆長長的彗星一般,朝著觀眾席激射而去。看著這一幕的眾多觀眾臉上齊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都沒有想到這局的最後,張羽竟會獲得如此壓倒性的優勢,甚至將夜淩霄給甩飛了出去。

看著轉眼間就要飛到麵前的夜淩霄,一時間觀眾席上的眾人神色各異,各有不同想法。

與此同時,伴隨著一陣陣神力在半空中來回蕩漾,差一點點就要撞上觀眾席的夜淩霄已經緩緩停在了半空之中。

張羽望著出現在他麵前的黃子醜,認真問道:“我贏了嗎?”

“築基證……是我的了嗎?”

黃子醜揮手便施展出了一道道符咒,先是以衛生部的神力穩住了張羽的傷勢,接著才緩緩宣布道:“第三關獲勝者張羽!”

“第三輪築基考試總分獲勝者,張羽!”

“我宣布,本屆築基考試體育賽道的最終獲勝者一一張羽,將被天庭授予築基資格證,擁有築基資格!”

聽到黃子醜的這番話說完之後,張羽隻覺得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要從身上被抽走了,整個人一下子軟倒在了血泊之中。

“終於……”

一個個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的拚搏,一次次險象環生的爭鬥,在付出了自己能付出的幾乎一切代價,再加上銀行那幾百萬欠款,最終賭上自己的性命後,張羽終於半隻腳邁進了十大的門檻。

回首這一路走來的路,張羽隻覺得好難,想要在昆墟往上爬……真的好難。

想到這,他猛地發出一陣長嘯,似乎要一吐心中積累的所有不快和憤懣。

看著張羽仰天長嘯的模樣,黃子醜也沒在意,拿到築基資格證後各種各樣的反應他都見得多了,什心梗、腦梗,走火入魔當場發瘋的都有過,張羽這樣的已經算是比較正常的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夜淩霄已經隨著藥物的副作用,以及自己身上的這一身傷勢,陷入了昏迷之中。觀眾席上的“笑哭表情”說道:“母親,看來你說的這個夜家也不太行嘛,最強傳人都輸了。”看著被神力隨意拽在半空,已經昏迷過去的夜淩霄,觀眾席上的“微笑表情”皺起了眉頭,感覺此刻的夜淩霄就像是一條路邊的死狗,怎看怎不順眼。

“微笑表情”淡淡道:“這人你若不想用就不用好了,但夜家在一層很有用,你不能放棄。”“笑哭表情”說道:“其實這個夜淩霄已經挺厲害了,比二層、三層的大部分高中生都厲害了吧?隻是運氣不好,碰到了個更厲害的對手。”

“我還是會用他的。”

“隻是相比起他……”說到這,他饒有興趣地看向了張羽:“我對這個張羽更感興趣。”“微笑表情”皺眉說道:“你想簽他做正式員工?”

“笑哭表情”說道:“有什不行?隻要能讓我滿意,他也好,那個白真真也罷,還有這個夜淩霄也行,我都能讓他們做正式員工。”

“微笑表情”搖了搖頭,歎道:“狗不能吃太飽,唉……你早晚會明白的。”

“笑哭表情”心中不以為然,已經決定聯係一層的綠洲公司,派出代表直接去嵩陽市砸錢了。與此同時,觀眾席上其他各個大學的代表們,也有很多都將目光放在了張羽的身上。

畢竟夜淩霄雖然很優秀,但在張羽的襯托下如今也顯得黯然失色,特別是考慮到張羽還小了一屆,這更讓許多大學的招生代表已經摩拳擦掌,決心一定要把張羽招進他們的大學了。

萬法大學的貓貓頭看著這一幕,向身旁的二哈頭說道:“看來你打算出的那個價是不太夠了。”二哈頭皺了皺眉說道:“我們十大之間搶搶人就算了。”

他看向觀眾席的某個方向,冷哼一聲道:““36上校和72下校敢打主意,我也能理解他們的想法。”“但特的大專的也想招這種人才?”

“他們配嗎?”

“張羽要是進了大專,那和坐過牢有什區別?這輩子別想考研,也別想成就金丹了。”

貓貓頭在一旁提醒道:“你要搶人的話,那最好就快點動手,免得這個張羽太窮,又沒見過什世麵,眼皮子太淺的話,說不定就被哪個大專冒充大學給騙走了。”

“這邊築基資格證頒發之後,考生的信息應該就不保密了,你動作最好快點。”

二哈頭聞言心中一沉,對方說的不錯,還真不是沒發生過這種事情。

他心中暗道:“確實應該快點通過一層公司的代表,找人聯係上這個張羽。”

不過離開之前,他似乎想到了什,又確認道:“你確定你們金融係,這幾個學生都不招?”貓貓頭淡淡道:“資質確實是不錯,但做安保,做土木就不錯,想要進金融的門?等他們能在上麵站穩腳跟,幾代拚搏之後,他們的子孫也許有那一點點機會吧。”

觀眾席的另一頭,來自大專的一名老師已經在和自家校長通話,隻聽他斬釘截鐵道:“校長,隻要拿下這個學生,全力培養他成為金丹,以後誰還敢說大專出不了金丹?我們學校的評級一定有機會漲上去!”就在觀眾席上的人影越來越少,一個個退出的時候。

張羽和白真真身上的傷勢也已經被完全治愈。

此刻他們同其他所有選手匯聚一堂,就要開始頒發築基資格證了。

看到白真真,張羽連忙走了上去,問道:“阿真,成了嗎?”

白真真大笑著點頭說道:“我成了羽子,你呢?”

“我也成了!”張羽哈哈一笑就抱住了白真真:“阿真!我們能一起上大學了!”

聽到這番話的白真真心中猶如一塊大石落地,她是真擔心張羽沒有考上,此刻也緊緊地抱著張羽,同樣忍不住地大笑起來:“想好十大選哪個了嗎?我們是不是該做考研和考博的規劃了?”

一旁的雲景看著兩人抱在一起轉圈的樣子,原本就陰沉的臉色一下子也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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