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科研狗沒啥建樹之前一樣,人閑狗不愛了。
但,要是有了建樹,直接就是老王的那句話:
半生養拙無人識,一舉成名天下識!
“老領導啊,您終於回家了,我們都盼星星盼月亮的……”
很多人熱情的專門走到老頭麵前亮亮相。其實,單位越大,越沒人情味。
也就是老頭遠走茶素後,有了建樹!不然,也就是一個退休老頭!
細胞期刊的封麵,威力有多大。這玩意就好像是一群太平公主的群體忽然冒出一個胸前掛著排球的。
所有的男生都想靠近一下,就算舔不到,靠近一點也舒服!靠近是因為餓嗎?
現在中庸老院長再回中庸就是這種感覺,好像大家都想嗦他一口,這就是科研帶頭人的魅力。
不為職位,不為年齡,隻為了那一顆光禿禿圓圓的聰明腦袋。
科研論文能放在細胞期刊上的難度高不高,這樣說,目前華國有13個研究被放在了細胞的封麵。
其中大部分是考古類的科研,比如首都猿猴的年代測序,比如發現最早哺乳類化石的!
而生物醫藥領域隻有三個上過細胞的封麵,其中有一個還是研究大熊貓基因的!這個就有點百米賽跑,提前跑了三秒!博黑來了,他也追不上!
但,年底最終期刊的封麵,華國所有科研領域,隻有目前老頭的奧曲被放了上去。
這就厲害了!
老頭牛大發了!
頂級期刊上發表論文有多難,有個大三甲的院長,醫學類的,在自然上發表了七篇,結果六篇是買的!
也是個蠢貨,不知道怎當院長的,一年發了七篇,還是在頂級期刊,尼瑪想當院士也不是這幹的啊!
一個普通三十歲的碩士,如果能在自然或者細胞、科學上,就是所謂的CNS上發表一個第一作者的論文,可以說,隻要有這個玩意,華國TOP7的大學,他隨便進。
如果發表兩篇,在全世界起碼是TOP 0.1%的級別,甚至不能用後浪來描述,直接就是巨浪!
如果十篇呢?在國華直接就是院士,這是有例子的!
老頭剛進醫院,中庸的新院長就帶著人從辦公室衝下來了,“老爺子,您回來了啊!”
一臉的欣喜,裝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說個大實話,有老頭在,別說其他的了,麵對一個張黑子,有老頭在,她說話都硬氣一點。不然,光尼瑪讓張黑子壓在身下折騰了!
扯破喉嚨都沒用!
更何況,現在老頭的研究都上年底封麵了,這個底氣就更足了。
聽說老頭從茶素回來了,新院長一刻都坐不住了,跳起來就往樓下跑啊。
就像是自己的靠山終於來了一樣,都有一種,尼瑪張黑子,來啊,有本事今天繼續來挖人!
不給你砍了,老娘都跟你姓了!
中庸的新院長,腰杆子都感覺硬了三分。上麵有人的感覺真尼瑪好!
“我、我……”老頭略微有點尷尬。
辦公室,老頭仔細的給新院長把茶素的減肥藥介紹了一下。
“大分子藥物,最難的是哪一步?是準入!目前,茶素這邊,新藥的準入是已經有眉目了。
幾個節點性的難題,都已經攻克了,比如奧曲。”
“他們的速度這快?”
“張黑子雞賊的很,隻有奧曲的原理發布了論文,其他節點的藥物,別說發布論文了。
甚至連消息都是封鎖的!
……”
中庸的院長越聽越覺得不對,都是油來,油去的人,什沒見過!
老頭一說,她就覺得不對。
“您是不是暫時回不來?”
“我……”老頭有點臉紅了。
“沒事沒事,您過段時間回來就行,沒事的。”
新院長笑容稍微收斂了一點,但改變不大,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老頭耷眉臊眼的,頭都抬不起來。
“我其實這次是來是想帶走幾個人的!”
終是妲己禍了國,萬江山似蹉跎;終是玉環停了曲,無人再懂琵琶語;終是韓信放下槍,也是宿命也是傷;
新院長都快哭了,怔怔的看著老頭!
太難了,以前中庸誰敢這樣欺負?
當年中庸誰能欺負?
但,西北角落的張黑子崛起了!
現在都不自己來挖人了,直接把老院長給派來了。
張凡可以對中庸不熟悉!但老頭對中庸太熟悉了!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
有錘子辦法,老頭破釜沉舟了。中庸、首醫、甚至水潭子的人都被老頭給糾集了幾個。
一時間,首都醫療都翻了天了!
“這尼瑪,最怕的就是帶路黨啊!”
“老爺子這是讓張黑子下藥了嗎?”
“老頭也老眼昏花了,尼瑪我就不值得您來挖一下嗎,雖然我肯定不去,可也不能不問我一下啊!”
很多人脖子都伸長了三公分,可惜還是沒等來老院長的青睞。
當然,這次閆曉玉也準備好出大血了。
很多醫院虎視眈眈的防備著。
老頭雖然人找來了,但阻力特別大。
邊疆這邊也是積極溝通,但效果不好!
最後張凡不得不親自飛來首都。不來不行,中庸的老院長也是個狠人,要嘛不做,要做就就直接掀桌子。
挖的人各個都是實驗室的中大拿。
這種人,肯定不會輕易給張凡帶走的。
人家的負責人根本不搭理閆曉玉!甚至連見一麵的時間都不會給閆曉玉。
必須張黑子上門親自談,人,可以走,但張黑子必須親自來。
不然想都不要想!
首都,湛藍的天空,紅牆白瓦,冬日的太陽照射下來,有一種懶懶的感覺。
可惜,張凡沒工夫欣賞。
甚至一路上,張凡眼睛都沒睜開過,一直沉思。
拿什打動他們?
拿什讓他們分開腿?
太難了,給多了張凡心難受,給少了人家不願意。
既然這樣,張黑子也大張旗鼓的來了!今天不把你們打服了,你們真不知道,我老張的威力啊!
鳥市住進辦不知道從哪借來的大紅旗,掛著一排的通行證。
甲A的車牌,路上越貴的車,越不敢靠近。勞斯萊斯後座的乘客,看著旁邊的紅旗,心有點嘀咕,怎就一輛呢?一邊想,一邊還給司機說了一句:
起步的時候,慢一點,讓人家先走!
坐在車的張凡看著身邊的其他車輛,想的是,首都老百姓還是壓力大啊,起步都不敢多給點油啊!
麵對這次的首都醫療的反擊,張凡想的是,各個擊破。比如水潭子,張凡覺得就沒啥壓力。直接薅著老趙的脖領子,就問他給不給。
可惜,事與願違!
也不知道怎回事,這次首都的幾個醫院聯合起來了。
張凡都納悶了,“不是應該打不過就加入嗎?尼瑪怎就聯合起來了呢!”
這不行啊,這是要吃大虧啊。
張凡不是眼睜睜挨宰的人。
哎,光鳥市入股還是不保險啊。來首都的時候,張凡開始給聯絡員打了電話。
意思就是想給領導匯報一下工作。
可惜,聯絡員電話說的很清楚,這次是不會拉偏架的。因為惹了眾怒了!
張凡說啥都不行,甚至聯絡員都說了,最近一段時間,他都不能出現在張凡身邊。
估計是怕張凡借虎皮。
其實,張凡心也很清楚,不拉偏架,已經等於拉偏架了。
但,張凡是這好打發的嗎?
“汪處長,這是不公平的。人才是國家的,不是某個單位的,流水不腐戶樞不蠹。
都什年代了,首都的醫療還有這嚴重的門戶之見,這是不對的。
我一定要給領導反應一下,這種固化的思維是影響華國醫療進步的。
這不是小事情,我們一定要重視起來。不然,我們就是華國醫療的罪人。”
尼瑪你們會聯合體,老子不會上綱上線?
“我的張院啊,您這次實在是有些太哪個了!”聯絡員不好意思說。
因為領導的原話是,“張凡太不要臉了,就想摘桃子!不過有這樣的鯰魚未必不是壞事!
我們安靜的看著就行了!打完了再說,不打一打,他們都覺得老子天下第一。
這次就給他們騰空了地方,讓他們打,誰都不許插手!”
“我願意這樣幹嘛?你們當領導的講不講道理,首都這邊的醫院學校,一年的預算有多少?我們才有多少?
我們的預算還是我們自籌的!這不公平,我抗議!”
“您等等,我給領導說一說,您等等……”
聯絡員也扛不住了啊!
“領導說了,錢你可以打報告,但這次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們不插手!”
“錢?我是缺錢的人嗎?領導也太看不起人了,我們是為了錢嗎?”
“張院,您也別難為了,這是領導的原話。領導還說了,錢您不要就算了,反正這次真的不行!”
氣的張凡都吐白沫沫了。
這尼瑪不好使了啊。
但,張凡又多問了一句:“領導都說話了,我也不能不識抬舉,給多少?
別一個兩個億就打發了我,說實話,這點錢,連個好點的設備都買不來?”
電話另一頭的聯絡員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以前都說張院賊不走空。
當時,他還沒啥感覺,就覺得張院在西北不容易,現在,他明白了。
能在西北搞的風生水起的,張院真的不要臉!
首醫行政最大辦公室,一群行政人員,匆匆忙忙的收拾著會議室的環境。
“給張院的位置準備鐵觀音,張院隻喝鐵觀音。嗯,其他領導的位置都放在張院的對麵。”
真的,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這次是真的見世麵了。
首都頂級醫院大學,今天要集合起來對抗一個西北的醫閥!
真的是活久見啊。
而且,辦公室主任親自上手,尤其是對於張凡這邊的準備,幾乎可以做到了盡善盡美。
茶杯都差點上米尺了。
“一定要認真一點,一定不能出錯誤,千萬不能給他在招待上找到任何的錯誤。
別讓他借題發揮,他太會借題發揮了!”
“老大,您說,一個這大的院長,會這賴皮嗎?”
“賴皮?你說錯了,他這是撒潑,沒看到小會議室都開了三個小時的會議了嗎?
這是為啥,不就是為了對付張院長嗎!”
首醫院長辦公室,一群院長校長們,神色嚴肅的坐在一起開著小會!
“不能單獨和張黑子談條件,必須給他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