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湛給聶敬文請了港城最會打此類官司的大狀,最後被判了三年。萬生銀行也被聶湛給收購了。
聶曼麗在宣判後病倒了,張蘭蘭自己都無暇顧及,還是聶敬亭忙前忙後地在醫院照顧。至於剩下的船舶等幾個公司,大房無人懂經營,全都打包轉售給了聶湛。
萬生銀行陸家馨沒參與,但船舶未來前景很好,她出資了。這部分股權記在陸昭名下,兩歲不到的陸昭一下就成了億萬富婆。
聶曼麗身體一好就去了阿美利堅。聶敬文的三個孩子,張蘭蘭能照顧好,聶敬書的三個孩子沒她看著可不行。等老爺子百日祭時,她又帶著聶敬書父子四個人回來了。
百日祭後,聶敬書找到聶湛,帶著討好的神情說道:“三弟,現在物價上漲,家族基金生活費是否應該漲一漲。”
他以前每年都能從家族公司拿到一筆分紅,大概有兩三百萬,加上家族基金給的生活費,也夠用了。可現在分紅沒了,單靠家族基金會給的生活費明顯不夠花。
聶湛麵無表情地說道:“家族基金給的生活費,是漲還是跌,等大哥出來再看怎改,”
不做貢獻還拖後腿的廢物,竟還想漲生活費。家族基金會聶老爺子交給聶敬文管理,他現在代替就按照以前的規矩運行。要改變,也讓聶敬文來,他不插手這件事。以前看在聶老爺子的份上,哪怕心有疙瘩也會去做,以後他是不會再管大房的事了。
回到家,聶湛疲憊地坐在沙發上。陸家馨看他這樣有些心疼,說道:“咱們一家好久沒一起出去旅,阿湛,我們去瑞士滑雪吧!”
聶湛搖頭表示自己沒興致。
陸家馨又換了一個說法:“那咱們搬去大澳住段時間,天天呆家也有些悶了。對了,姐夫送你的魚竿你好像還沒用過,這次去大澳正好可以拿來釣魚了。”
胡誌灃現在迷上了釣魚,他每次淘到好魚竿,都會買三份,聶湛跟陶勇各一份。說起來也難得,這多年三個人事業都有起伏,但這份情誼沒變。
聶湛知道她是想讓自己散散心,想著她這些日子跟著受累,於是改變了主意:“咱們周五下班過去。”
“可以。”
陸家馨背著聶湛,又邀了宗詩夢跟於美彤她們:“咱們三家好久沒聚了,這周末聚一聚,就在大澳。”
於美彤當然沒問題了,還興致勃勃地問道:“咱們下海遊泳嗎?要是下海遊泳,我就把比基尼帶上。”
陸家馨好笑道:“現在快入冬了海水比較涼了,下海容易感冒。若你自己無所謂,但你家還有兩娃還是得注意些。“
於美彤現在已經有兩娃了,湊個好字的願望沒實現,老二還是個兒子。陶勇說再生一個,她怕老三還是兒子表示堅決不生。
“不怕,感冒了那就請幾天假,等病好了再回去。”
陸家馨笑罵道:“你不怕,我還怕呢!萬一傳染我家昭昭怎辦?你想遊泳,中午在後院遊好了。”
“也行。”
於美彤沒打算帶孩子一起去。老二太小才四個多月,老大太調皮帶去自己全程盯著她,到時她別說玩,跟家馨她們說話都沒時間。
在棺材本被掏空後,於父於母果斷回港,再呆下去擔心被榨幹。回到港城,夫妻兩個人住進了壽山別墅。這別墅正是於父之前送給於美彤的。於美彤工資高,每個月還有不菲的租金,老兩口的正常花銷她負責,多的不管。
也因為老兩口在港城,於美彤要是出差或者其他事不能回家,就讓他們到家照看下孩子。阿姨雖好,但總歸沒自己父母放心。
周末一行人在大澳聚,聶湛與胡誌灃、陶勇一起釣魚、打網球、打高爾夫。興致來了三個人還跑去射擊場打靶。
陪了他三天,胡誌灃跟陶勇見聶湛恢複精神就回去上班了。
聶湛牽著陸家馨的手在海邊散步,看著飛起來的海鳥,輕聲說道:“家馨,謝謝你了。”
他哪能不知道,胡誌灃跟陶勇這次來大澳是為了陪他,肯定是受家馨所托了。
陸家馨笑著說道:“我隻希望你能盡快走出來。”
至親的人走了傷心是難免的,但要一直陷入在悲傷之中可不行。不僅影響家庭氛圍,對身體也不好。
聶湛點點頭道:“等我將手頭的事都處理了,咱們去瑞士滑雪。”
“好呀!”
這次聶湛說話算話,一個月後帶著陸家馨跟陸昭去了瑞士,在那呆了十天才回港城。
這次旅遊讓陸家馨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不想再工作了。賺得已經夠多了,她想退休享受生活。。
於美彤聽到她說想退休,嗷嗷叫了起來:“不行不行,你今年也才25歲怎能退休?而且你要退休,那咱們公司怎辦?”
服裝公司跟珠寶公司不少設計稿就是出自陸家馨之手,最重要的是每年都會出爆款。沒對外公布,但她跟陸家馨這多年朋友還能不清楚。
陸家馨知道她的意思,笑著說道:“退休以後我能獲取更多的靈感,到時候就怕你們都忙不過來。”
宗詩夢看她神情,問道:“家馨,你說真的?”
陸家馨點點頭道:“人生匆匆幾十年,我不想將時間都放在工作上,我想去看不同的風景品嚐不同的美食。”
“那你的公司都交給聶湛管理了?”
陸家馨搖頭說道:“不交給他管理。我這幾家公司以前怎運轉,以後照舊不會有大的改動。嗯,除了我不再每天去上班外。”
於美彤覺得這樣挺好。大老板嘛,不需要事事親力親為的,掌控好大方向就行。
宗詩夢卻有顧慮:“家馨,有道是知人知麵不知心。萬一、我是說萬一,聶湛有了外心將你的財產全部據為己有,再將你一腳踢開,到時你怎辦?”
陸家馨笑著道:“詩夢姐,阿湛不是為了錢不擇手段的人。我們感情要變淡了會離婚,但不會出現像你說的那種情況。還有,我是不再每天去上班,不是不上班。”
她跟聶湛的財產都是分開的。有時候會拿錢給他炒金融產品,但隻要出來錢就轉回到她賬上。聶湛想吞了她財產,不可能,哪怕人沒了都做不到,她可是立了遺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