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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戛納電影節在5月23日晚閉幕,香江與法國有七個小時的時差,戛納舉行頒獎禮時香江這邊是淩晨。

寄生蟲戛納的記者便將消息傳回了香江,發布了這條獨家新聞。

當日,《天天日報》銷量破30萬份。

之後連續幾日,《天天日報》銷量居高不下。

作為歐洲三大國際電影節之一,戛納電影節的國際影響力是毋庸置疑的,即便是地處亞洲的香江也在其影響力輻射範圍內。

香江電影橫掃東亞影壇多年,但要說國際性獎項,卻少得可憐。

六十年代胡金銓和李翰祥在戛納拿個技術獎項都能被香江媒體吹捧成大導,如今許鞍華以《寄生蟲》摘得金棕櫚大獎,自然值得所有媒體大書特書。

5月的最後幾天,香江各大娛樂報刊的頭條幾乎都被《寄生蟲》的相關新聞占據,輿論被徹底引爆。

香江第一座金棕櫚獎杯,怎吹都不為過。

更何況許鞍華之前可是憑借著《楚門的世界》已經在戛納電影節獲得了三個獎項了,如今再獲大獎,更加名正言順,順應人心。

市民們的反應很真實,在一片關注、熱議中泛著濃濃的驕傲之情。

“香江之光”這個詞被再度提及,隻要是跟《寄生蟲》沾邊兒的人都配得上這個稱呼。

多年以來香江電影在東南亞地區稱雄這件事,不僅讓香江市民感到自豪,也讓許多香江電影人感到驕傲。

但這種在港台、東南亞地區的影響力很難擴散出去也是事實,香江的市場實在太小了,這幾年逐漸養成了外向型的電影市場。

眼下灣島、東南亞的潛力已經被壓榨幹淨,對日韓的滲透十分艱難,更別提向亞洲以外的區域和國家發展。

香江電影的局限性已經逐漸顯露,許多香江電影人都明白這一點。

有些人是醉生夢死,隻想賺快錢,比如新藝城和許多小電影公司。

有些人還在徒勞掙紮,希望衝破地域限製,比如嘉禾。

嘉禾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幸運在於它能連續挖掘出李小龍、程龍兩位動作巨星,不幸的是它屢次衝擊國際的想法總是不順利。

李小龍曾經有機會帶領嘉禾走向國際,但卻驟然離世;程龍80年衝擊好萊塢也落得一敗塗地。

許觀文沒走好萊塢那條路,而是以文藝片走向國際,他倒是成功了,可許觀文的成功與嘉禾沒什關係。

“林氏..”這個名字如同魔咒一般縈繞在鄒文懷的頭頂,讓他心煩意亂。

自七十年代成立嘉禾,他鬥敗了影壇巨無霸邵氏,壓製住了超新星新藝城,可對於林氏這個新對手卻沒有絲毫辦法。

短短幾年時間,林氏的膨脹速度遠超他的想象,也超出了許多人的認知。

最可怕的是這樣急速擴張的林氏看起來幾乎沒有任何短板,製片、發行、院線、投資..

鄒文懷當初能夠擊敗邵氏,靠的就是舍得砸錢,他在香江首創衛星公司製度,讓明星、名導自己當老板。

但他還是沒有擺脫一般香江老板的短視,在嘉禾成功做大後,分紅能拖就拖、能賴就賴,一度逼得心腹大將洪金寶都差點資金斷裂。

早幾年邵氏老邁不堪,新藝城內鬥不休,他的這種短視還未顯露什問題。

近兩年林氏異軍突起,陶玉書撒錢如流水一般,直接將鄒文懷打蒙了。

跟陶玉書比起來,他當年砸錢力度太小兒科了。

鄒文懷明很清楚陶玉書砸錢的威力,卻毫無辦法,隻能坐視林氏一步步做大。

因為他不舍得像陶玉書那砸錢,在他看來,這種砸錢的方式簡直是喪心病狂。

我當老板就是為了賺錢,把錢都分給下麵的人,那我還賺什?

本來雙方針鋒相對,林氏勢頭雖猛,但他覺得對方是賠本賺吆喝,心還有幾分安慰。

可最近林氏投資、出品的電影斬獲坎城電影節金棕櫚大獎,讓鄒文懷的心情徹底敗壞。

金棕櫚大獎所代表的絕不僅僅是榮譽,如果隻有榮譽,全世界怎會有那多製片公司每年前赴後繼、趨之若鶩的送影片參展?要知道這些藝術片中相當一部分是回不了本的。

因為獎項背後所伴隨的是巨大的經濟效益,在坎城電影節這種級別的電影節,隻要入圍了主競賽單元,影片幾乎不存在虧本一說,除非投資過大。

如果能夠僥幸得獎,別的不說,少不了要在歐美發達國家上映一圈,光是海外版權買斷就足夠賺得盆滿缽滿。

一部金棕櫚大獎,收益起步至少是大幾千萬港元的收益,比程龍的電影還賺。

如果林氏隻是偶然一部電影獲獎的話,也不值得鄒文懷大驚小怪。

問題是林氏成立這幾年,國際性獎項就從來沒斷過。

許鞍華、章藝謀、陳凱戈這些導演支撐起了林氏的藝術片業務,也為林氏帶來了強大的助力。

兩年前,當鄒文懷聽說林氏要執行商業、藝術兩條腿策略時,心中嗤笑不已。

認為陶玉書太過天真,把做生意當成了做作業。

可事到如今,即便身為競爭對手,鄒文懷也不得不佩服陶玉書的眼光卓絕。

不僅僅是因為她有勇氣投資藝術片,更關鍵的是她的慧眼識人。

鄒文懷又修正了一下想法。

不能完全以陶玉書“慧眼識人”概括,林氏藝術片戰略取得的成功,跟陶玉書背後的那個男人也有分不開的關係,要知道許鞍華的兩部電影可都是改編他的小說。

想到這,鄒文懷心中升出幾分悔意。

如果那年《楚門的世界》獲得成功後,他沒有隻顧著眼前利益將林氏推向對立麵,也許現在一切都會截然不同。

隨即,鄒文懷又自嘲的搖了搖頭。

這世界上沒有如果,即便有如果,焉知林氏羽翼豐滿後不會主動背叛呢?

在鄒文懷盤算著金棕櫚大獎為林氏帶來的收益時,林氏也在進行盤點。

在坎城電影節閉幕的第三天,餘玉溪帶隊回到了香江。

寄生蟲演幾乎成了這座城市的英雄,所到之處,影迷雲集景從,人山人海,媒體記者成群結隊。

凡是與《寄生蟲》有關的新聞全都成了市民關注的焦點,不少報刊的銷量因此銷量暴漲,其中玉郎機構旗下的幾家媒體更是吃盡了紅利。

除了劇組成員們,林氏這個影片的幕後投資人獲益是最大的。

寄生蟲的焦點,但這次林氏影業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以買斷的形式出售電影的海外發行權。

而是區分不同的國家和地區分別製定買斷、分成策略,最後電影成功簽了21份買斷合同,5份票房分成合同。

這5個采用票房分成合同的國家均是美、法、日等發達國家。

即便是放棄了幾個主要發達國家的買斷費用,《寄生蟲》

依舊為林氏創造了620萬美元的交易額。

等未來電影在各國上映,版權繼續出售,《寄生蟲》為林氏影業創造的效益還會進一步擴大。

再加上餘玉溪等人帶到電影節的其他影片的版權買斷費用,這次電影節林氏影業的版權交易額達到了近1500萬美元之巨。

折算成港元,接近1.2億。

收獲之豐厚,令人震撼,也為最近正需要資金的陶玉書解了不少燃眉之急。

在5月的最後一天,明報大廈8樓舉行了一場茶話會形式的聚會。

會上,金庸為明報集團諸多骨幹力量頒贈長期服務獎狀及金牌,感謝三十年來員工們的辛勤服務和卓越貢獻。

同時,他還在會上宣布:因年事已高,不勝劇繁,退休之念存之已久。自6月1日起,他將不再擔任《明報》社長一職,隻擔任明報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

次日,《明報》刊出“本報專訊”,《查良鏞今日卸社長職,續任明報集團董事長》,公布了這一決定。

前段時間一直有消息傳金庸將要退休,還有媒體傳他將在退休後隱居國外。

現在消息被證實,消息一出,香江報業輿論一片熱議。

與此同時,金庸第一次正式向外界透露了出售《明報》股份的意願。

一時之間,香江報業風雲變幻,一些之前就已經在暗中與金庸有接觸的買家化暗為明,不斷通過媒體表達對強烈的收購意願。

百樂門的鄭經翰更是直接對著記者的鏡頭揮舞鈔票,直言

“隻要查先生點頭,這張十億支票就會奉上”。

他們這些做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把水攪渾。

但更多的買家還是按兵不動,其中就包括了陶玉書。

當然,陶玉書也不是什事都不做,她隻是沒有再跟金庸接觸。

6月中旬,陶玉書接受香江知名財經報紙《信報》專訪,在被問到對旗下林氏影業、玉郎機構等公司未來業務規劃和發展方向時,她表示:林氏影業目前發展情況良好,未來將會在經營港台、東南亞地區業務的同時,布局內地市場,並積極推動與美日等國的合拍計劃,推動林氏影業立足亞洲,麵向全球的戰略。

在談到玉郎機構的發展時,陶玉書認為文化產業潛力巨大,漫畫與動畫、遊戲等行業密切相關。

未來玉郎機構將在專注漫畫業務的基礎上,投資動畫、遊戲等內容產業,形成以漫畫為中心的內容產業集群,打造亞洲第一流的動漫遊戲公司。

她還表示,目前玉郎機構的業務龐雜,她會在適當的時候剝離非核心業務。

玉郎機構以漫畫起家,核心業務自然是漫畫,說到玉郎機構的非核心業務,記者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天天日報》等媒體業務。

“計劃已經提上日程了嗎?是直接出售,還是剝離整合呢?”

麵對記者的追問,陶玉書卻表示這是內部機密,無可奉告。

待這篇專訪見報後,玉郎機構股價應聲而跌。

資本市場最是現實,《天天日報》這幾份媒體算不上玉郎機構的核心業務,但卻實現了公司的多元化經營。

陶玉書說要剝離媒體業務,雖說有專注主營業務的優點,但同時也相當於是限製了玉郎機構的多元化發展,也讓資本市場對這家公司的想象力大打折扣。

看到這份專訪後,許多人都感到詫異。

入主玉郎機構一年半時間,陶玉書的作風曆來穩健,公司的業績也是蒸蒸日上,這次的采訪完全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在外界對陶玉書這次的專訪進行熱議時,明報大廈內也有人在討論著陶玉書這次的專訪內容。

七樓的辦公室依舊金碧輝煌,金庸和沈寶新相對而坐。

“這位林太,做事真是敢想敢幹啊!”金庸感歎一聲。

沈寶新臉上帶著疑惑,“她以為這種小伎倆就能給你帶來壓力?”

外界不了解,但沈寶新清楚的知道,陶玉書在報上透露的這番口風就是在向金庸喊話。

而且其中的意思還有些專屬於女士的蠻不講理:要是達不成合作,咱們就一拍兩散。

金庸卻說,“你可別小瞧她這招,剛好打在了我的七寸上啊!”

見金庸如此坦誠,沈寶新微微詫異,“為什這說?”

“她喊話的重點不是‘合作不成就出售媒體業務’,而是提醒我,合則兩利。

玉郎機構的媒體業務如果真的剝離,無論是出售還是重組,價值都不能發揮到最大,我們明報也是一樣。”

沈寶新說:“那我們跟別人合作,也未嚐不能利益最大化吧?”

“跟誰合作呢?”

金庸的問題顯得有些明知故問,卻讓沈寶新陷入了沉思。

金庸在明報內部早有聲明,明報不會賣給外國人,這樣的決定直接將諸多外國買家排除在外。

而在香江的諸多買家中,幾個報業巨頭本身都有當家媒體,明報集團的業務並入後,必然會慘遭肢解,這也是金庸和沈寶新都不願意看到的。

數來數去,明報集團看起來買家眾多,實則可選擇的餘地非常小。

反觀陶玉書,她手中握有媒體資源,但這些媒體資源又沒有到能鯨吞明報集團的地步。

按她的提議,雙方選擇合作,明報集團的實力將進一步膨脹,到時再啟動上市,明報集團極有可能一舉穩定香江傳媒霸主的位置。

金庸和沈寶新名、利雙收,他們為之付出了半輩子心血的事業也將迎來巔峰時刻。

想象著這樣的畫麵,沈寶新也不由得心向往之。

沉吟半天,他看向金庸,臉色嚴肅而認真。

“良鏞,三十多年來,你關於《明報》的任何大小決定,我從來沒有反對過一件。

這最後一個決定,不管你如何選擇,我也全力支持你。”

聽著沈寶新真切的話語,金庸望向他。

兩位相交半個世紀的好友對視一眼,讓金庸做出了決定。

6月25日,《明報》《天天日報》率先報道:明成控股技術性收購明報集團有限公司。

新聞見報後,報界反應迅速,但第一時間還是有些懵,明成控股是何許人也?

對於有心人士來說,明成傳媒的信息當然不是秘密,並且很快就有財經媒體對明成傳媒進行了深挖,讓這家嶄新成立不到半個月的公司走入了大眾視野。

明成控股由林氏影業與金庸共同成立,林氏占70%股權,金庸占30%。

金庸本身是明報的大股東,以明成控股股東的身份收購明報對他來說是左手倒右手。

而林氏影業為了這次收購付出的則是3億現金以及價值1.

2億的玉郎機構股票。

這個數字較最早的版本有一定幅度的提高,也是陶玉書在談判中的讓步。

收購完成,金庸仍持有明報集團5%的股權,而算上他在明成控股的占股,經過股份穿透後,他對明報集團的持股比例仍有27.5%。

而林氏影業通過明成控股掌握了明報集團52.5%的股權,另外20%仍在沈寶新手中。

隨著各家財經媒體對收購案的報道,其中細節被不斷披露。

林氏影業付出4.2億現金加股票,在一眾強敵環伺中完成了對明報集團的控製,此役堪稱經典,被香江諸多商界大亨所稱道。

正在香江報業、商界為這次收購案拍手驚歎之際,玉郎機構突然對外發布公告,稱將轉讓旗下《天天日報》的70%股權、

《清新周刊》和《青春》雜誌的全部股權。

消息一經傳出,香江商場震動。

聯想到之前陶玉書在接受《新寶》專訪時那看似愚蠢的表現,所有人這才明白陶玉書下的是怎樣一盤大棋。

許多人甚至不需要看公告,也知道玉郎機構媒體業務的轉讓對象是誰。

明成控股!

根據玉郎機構的公告,本次業務轉讓將以換股的方式進行。

經過香江證監處評估和審批通過,轉讓旗下媒體業務後,玉郎機構合法持有明成控股22%的股權。

明成控股的股東結構變為:林氏影業持股54.6%,金庸持股23.4%,玉郎機構持股22%。

明麵上明成控股變成了三個股東,實際還是兩個,畢竟玉郎機構也是由陶玉書夫妻控製的。

由此他們夫妻倆控製的明成傳媒股份也達到了76.6%,付出了玉郎機構全部媒體業務,夫妻二人的控股比例看似隻提高了6.6%個百分點,實際上的好處卻遠不止如此。

好處之一是未來明成傳媒控製下的媒體業務必定會合並上市,到時即便要稀釋股份,陶玉書夫妻二人依舊可以牢牢掌握公司的控製權。

好處之二,是明成傳媒控製下的媒體業務前景更加光明。

明報集團本身就是香江第一流的傳媒集團,現在有了《天天日報》這個香江第二大日報、《清新周刊》《青春》這兩家中等體量雜誌的加入,估值大增。

未來公司上市,股價和市值想象空間巨大。

這也是這一番操作背後,對於林朝陽夫妻倆二人和金庸來說的最大好處。

由陶玉書所主導的這場資本盛宴轟轟烈烈的持續了一個多月,幾乎將香江各大媒體的頭條上了個遍。

以至於到8月之後,陶玉書對外宣布將推動明成控股旗下的媒體業務合並上市時,香江新聞界的媒體已經沒有什驚喜了。

這花活你就玩吧,誰能玩得過你啊!

新的明報集團的合並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事,而且上市還有一係列的程序要走,不是短時間內能夠見效的。

這一波新聞過後,有關於香江財經媒體版麵上陶玉書、林氏、玉郎機構、明報的內容總算是少了。

大家現在唯一的是,新的明報集團上市後,市場會給予怎樣的期待。

目前在生指數的傳播業版塊中,邵老板家族掌握的電視廣播有限公司的市值是最高的,高達百億,明報集團上市肯定達不到這樣的高度。

大家把目標放低到傳統的紙媒集團當中,數馬氏家族掌握的東方報業市值最高,現在市值接近45億港元。

新的明報集團如果上市,即便超越不了東方報業,但也應該至少可以一較高下。

經過這場大規模的資源整合後,這樣的觀點幾乎成了香江報業和商界的共識。

經此一事後,香江商界許多人再提到陶玉書,態度也發生了悄然變化。

前年年末林氏影業收購玉郎機構,還可以說是撿了股災的桃子,趁人之危。

今年這場縱橫捭闔的收購與整合,盡顯巾幗梟雄本色,令人印象深刻。

許多人提及陶玉書,言談之間不知不覺間多了幾分敬畏。

讓香江人意外的是,在香江的這場收購大戲走進尾聲時,《南華早報》突然轉載了一則來自於《華爾街日報》的新聞。

新聞標題起的極為吸睛-—《香江股市即將迎來“報業女王”》。

最近十幾年,香江的經濟發展迅猛,被譽為亞洲四小龍,資本市場因為與美國、英國高度聯動被備受外國財經媒體關注。

早在6月份時他們就關注到了香江傳媒領域的這場收購期間《華爾街日報》的記者不斷搜集資料。

直到兩個月之後,才撰寫出了這樣一篇濃墨重彩的文章。

文章中這樣寫道:在收購明報集團這家香江一流的報業集團之前,陶已經掌握了香江最大的電影公司和漫畫公司,精耕文化傳播領域的她擁有超人一等的商業嗅覺與果決判斷。

新收購的明報集團擁有三十年曆史,在香江影響力巨大、

財務表現異常健康。

配合上從玉郎機構這家上市公司剝離出的頗具規模的傳媒業務,新的明報集團正在整合資源謀求上市。

據香江聯合交易所高級行政總裁霍禮義消息,市場對明報集團的上市抱有強烈期待,該案有望創造香江股市傳播業最大規模IPO。

在傳播業異常發達的香江,嶄新的明報集團是一支值得所有人期待的傳媒力量,它的上市必然會改變香江傳播業的格局,而創造這些的陶也如同女王俯瞰著這一切。

華爾街日報份,是如今世界上最重要的財經報紙之一。

雖然主要報道的是美國的財經新聞,但發生在世界各國的財經新聞也同樣在這份報紙上占據了重要版麵。

早年香江的置牛大戰、九龍倉收購戰、李嘉誠收購和記黃埔等新聞都曾被《華爾街日報》重點報道過。

這次報道明報收購案,《華爾街日報》對陶玉書的評價不可謂不高。

造成這種結果的主要原因是在陶玉書的性別,別說是在亞洲,就是在如今的歐美,女性引領企業、黨派、國家的例子也極其少見,要不然撒切爾也不會被歐美媒體吹的沒邊兒。

在歐美人的刻板印象,亞洲國家更加的保守,誕生出陶玉書這樣一位女性商業領袖,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宣傳點。

另一個更令人印象深刻的點是在於陶玉書的發家速度,僅用了不到四年時間,她便從一位小型製片公司老板華麗轉身為掌握著數十億港元資產的“傳媒女王”。

不過香江畢竟遠在亞洲,《香江股市即將迎來“報業女王”》

一文在美國發表後,影響力是極其有限的。

反倒是此文章經《南華早報》轉載發布後,迅速在香江引起了廣泛熱議。

陶玉書是香江企業家,歐美的權威媒體將她誇稱一朵花,說起來香江市民們也感覺到與有榮焉。

在陶玉書之前,香江也有一位“報業女王”,她便是星島報業如今的掌舵人胡仙。

隻是跟依靠父輩餘蔭的胡仙比起來,陶玉書的經曆顯然要更加勵誌和傳奇。

不少香江股民至今仍記得,當年的玉郎機構收購戰,胡仙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陶玉書羞辱了一番。

誰是真正的“報業女王”,如此一對比,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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