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完住宿和采購生活物資後,科威爾一行人開始自己的工作。
他們的第一站就是托木斯克國立理工大學,而非托木斯克帝國大學,雖然托木斯克帝國大學是當地的頂流,但是和東非目前人才需求並不匹配。
因為托木斯克帝國大學以文科為主,並沒有理工院係,這是目前歐洲很多大學的通病。
傳統大學都以藝術,宗教,文學,法律等為主流,托木斯克帝國大學成立於1803年,再過三年就是百年老校,而這樣一所古老的院校,其設置的科目也就和歐洲古早大學一樣。
而反觀托木斯克理工大學,其雖然成立於1896年,也就是四年前,但是從學校名稱就可以看出來和托木斯克帝國大學的不同定位。
“歡迎幾位客人到我們托木斯克國立理工大學做客。”托木斯克國立理工大學的校長和教師們對於這批從東非遠道而來的客人是十分歡迎的。
無他,托木斯克這個地方,難得見到外國人,不要說外國人,就是俄國本國人,如果不是政策原因誰會跑到這個鬼地方發展。
而科威爾一行人的到來,自然十分引人注目,更不用說他們是來自東非這個神秘的國度,對於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而言,東非都是一個充滿神秘色彩的國家,短短幾十年就能將非洲那片荒蕪大地,建設成腳踹葡萄牙,硬掰英國的世界大國。
東非對於俄羅斯這種慕強國家來說是值得尊重和充滿吸引力的,當然,道聽途說的成分更多,世界上沒有那個國家敢說自己是“東非通”,因為東非一直都很封閉。
所以不管是對陌生人到來的好奇心,還是對東非這個國家的獵奇心理,托木斯克國立理工大學全體人員都對科威爾一行人充滿了熱情。
其實還有一層原因,科威爾一行人首先拜訪的是托木斯克理工大學這讓本學校的人員感覺很有麵子,畢竟東非人員是打著引入人才和文化交流的名義到托木斯克市的。
而托木斯克國立理工大學不管曆史底蘊還是本國受重視程度,都不如托木斯克帝國大學這個老牌俄羅斯名校,所以東非人的到來說明什?說明在東非人眼本校比托木斯克帝國大學重要啊!
這是托木斯克國立理工大學師生的心理,當然,東非駐俄國遠東工作小組的成員心理就沒有這複雜了,對於托木斯克帝國大學的實力,大家還是很尊重的,隻不過東非重視理工類人才,不可能從托木斯克帝國大學招一批藝術家,文學家或者宗教學人士。
“你好,木洛托夫副校長,感謝貴校的熱情,我是萊茵帝國姆貝亞國立大學的教員科威爾,主要負責機械專業的教學任務,這位是……”
科威爾向木洛托夫校長一一介紹了自己小組的成員,小組成員大多數都是大學教師或者東非工業領域的精英。
瞬間,大家的熱情更高漲了,畢竟從科威爾小組成員的構成來看,大多數都是理工類的精英人士,而托木斯克國立理工大學的很多教師也是如此,所以大家有不小的共同語言。
木洛托夫問道:“科威爾先生,冒昧的問一句,不知道你是東非本國院校培養還是歐洲留學後回國效力的人員?”
科威爾:“這沒有什不能說的,我確實是接受過本土教育體係培養出來的,但是也接受過歐洲的大學教育,不知道木洛托夫校長聽沒聽說過德國的斯圖加特高等技術學院,我在那進修過兩年,至於我在萊茵帝國的母校則是蒙巴薩國立大學。”
木洛托夫沉思了片刻說道:“斯圖加特理工學院,斯圖加特作為符騰堡的政治中心我倒是有所耳聞,不過沒有去過,因為我當年隻去過法國求學,至於斯圖加特高等技術學院就更不可能聽說過了,不過,如果是德國的學校,那實力應該不錯。”
“至於你所說的蒙巴薩國立大學,還有你所任職的姆貝亞國立大學,對於我而言,那就更陌生了,畢竟在我們俄國,關於萊茵帝國的消息還真不多,包括教育領域。”
科威爾笑著說道:“當然,萊茵帝國相對俄國而言是比較偏遠的國家,我們的很多學校雖然實力不錯,但在歐美沒有什知名度。”
而科威爾此話一出,就讓木洛托夫拿不定主意了,他也很想了解一下東非高等院校的實力。
於是,他對科威爾說道:“科威爾先生之前說你是機械類的教員,我本人是化學專業的,我們校長倒是對機械比較擅長,不過他在聖彼得堡出差,所以很遺憾我本人不能和你進行一些交流,真是讓人惋惜。”
科威爾擺擺手道:“校長先生能夠擔任托木斯克國立理工大學的校長職務,那必然有過人之處,雖然和我的專業不重疊,但肯定相關學識水平很高。”
說著,他將小組中的一名成員推出來說道:“這位是我們萊茵帝國哈拉雷工業大學的萊明頓先生,他剛好是一名化學家,我想和校長你肯定有共同語言。”
在對外交流中,因為早期東非地理位置的印象已經深入人心,所以東非已經成了其他國家通用對東非的稱呼,這就像遠東帝國的在各個朝代有很多國家名稱一樣,但是如今固化為“中土”。
木洛托夫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被科威爾推薦的年輕人,能被東非冠以化學家,恐怕在東非化學領域不錯的成績,所以木洛托夫也決定以萊明頓為切入點,看看東非人的成色。
“你好,萊明頓先生,我們也算同行,不知道……”
萊明頓這個人顯然沒有科威爾那樣能說會道,所以很快就被木洛托夫套了話,不過一番交流下來,木洛托夫很快就確定了萊明頓是有真才實學的,而且他也在歐洲留學過,甚至木洛托夫還認識他的歐洲導師。
“奧拉基爾教授竟然是你的導師,我曾經在比利時和他見過幾麵,至今還有書信交流,隻不過他有你這優秀的學生我是沒想到的,隻不過一直沒聽他說起過。”
萊明頓:“我在畢業後就回國工作了,和導師的一些交流也隻能通過書信,加上工作原因……”
木洛托夫這也才大概了解,萊明頓很多成果是在東非學術界比較出名的,但是在歐美就不太響亮了,這和東非的體製有關係。
實際上,從九十年代開始,東非學術界已經在世界有些影響力的萌芽,隻不過東非教育體係成型完,剛剛開始結出果實,至少像科威爾的母校蒙巴薩國立大學在德意誌地區就比較出名。
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東非和歐美的學術交流始終會受到限製,而東非作為後進者,目前還處在縮小差距階段,隻在個別領域獨步天下。
而機械和化學,顯然都是東非的短板,所以木洛托夫為沒有從科威爾和萊明頓身上看到太多的閃光點,不過相對於其他人而言絕對是足夠優秀了。
實際上也是如此,如果科威爾一行人肯定不是東非最頂尖的人才,要不然也不至於到托木斯克這個俄國遠東城市來進行人才引入和學術交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