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戴著眼鏡的專家忍不住說道:“這智能電子戰係統簡直太強大了!從監測到幹擾,一氣成,而且還具備智能決策功能,大大提升了作戰效率。”
“是啊,”另一位專家附和道:“有了這樣的係統,我們在電磁對抗領域就能占據主導地位,讓敵方的雷達和通信係統變成“睜眼瞎’。”
海軍軍官們也紛紛點頭表示認同。一位少校感慨道:“在複雜的海戰環境中,電磁優勢往往能決定勝負。
這套係統無疑給我們的艦艇加上了一層堅固的超級“電磁護盾’。”
這時,站在周老身邊的海軍領導轉頭看向吳浩,目光中帶著信任與期待,說道:“小吳啊,這可是你們研發出來的先進係統,想必你最清楚。你就別等大家提問了,快來給我們大家詳細講講吧。”吳浩微微點頭,走到眾人身前,目光掃過周圍先進的設備,開始娓娓道來:“各位,傳統的電子戰係統,在功能上主要依賴人工判斷與操作。
當監測到敵方電磁信號時,操作人員需憑借經驗去識別信號類型、判斷威脅程度,再手動選擇幹擾手段,這個過程往往耗費大量時間,且準確性高度依賴人員素質。
一旦戰場電磁環境複雜,信號交織,傳統係統便極易出現誤判、漏判,幹擾效果也大打折扣。”他抬手示意眾人看向那些閃爍的屏幕,繼續說道:“而我們這套智能電子戰係統,從根源上改變了這一模式。
就拿信號監測來說,傳統係統監測頻段有限,且切換速度慢,很容易遺漏關鍵信號。
但咱們的係統,覆蓋極低頻到毫米波全頻段,而且采用了先進的陣列天線技術與高速信號處理芯片,能夠以微秒級的速度切換監測頻段,真正做到全方位、無死角、實時監測。
這意味著,敵方任何電磁信號的異動,都能在第一時間被捕捉。”
“在信號分析識別方麵,傳統係統依靠預設的簡單算法,麵對新型、複雜的電磁信號,常常束手無策。我們則引入了深度學習算法,通過對海量曆史電磁信號數據的學習,係統能夠精準識別出哪怕是從未見過的新型雷達、通信信號特征。
例如,之前在一次模擬對抗中,敵方使用了一種新研製的超低截獲概率雷達,傳統電子戰係統毫無察覺,而我們的智能電子戰係統卻能迅速識別其信號模式,並準確解析出工作參數,為後續幹擾提供了有力支持。”
說到這,吳浩掃視眾人一圈,然後繼續講道:“再講講幹擾環節。傳統電子戰係統的幹擾策略較為固定,無法根據戰場實時變化靈活調整。
而我們的智能電子戰係統,借助實時戰場電磁態勢感知與智能決策模塊,能夠依據敵方信號特征、威脅等級、我方作戰目標等多因素,自動生成最優幹擾策略。
比如,當同時麵對敵方多部雷達和通信係統時,係統會智能分配幹擾資源,對高威脅雷達實施強力有源幹擾,對通信係統則采用靈巧的欺騙幹擾,在有效幹擾敵方的同時,最大程度節省我方的能量資源。這種智能化的應用,讓電子戰從過去依賴人工經驗的“粗放式’作戰,轉變為精準、高效的“智能化’對抗,極大地提升了海軍艦艇在複雜電磁環境下的戰鬥力,讓我們在未來海戰的電磁戰場上,始終掌握主動權。”
眾人聽完吳浩的講述,現場先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後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一位資深電子戰專家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率先開口:“吳總,這簡直是電子戰領域的一次飛躍!從監測到幹擾,每個環節的創新都直擊傳統係統的痛點。
陣列天線技術與高速芯片的應用,還有那深度學習算法,將我們對電磁信號的掌控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相信未來戰場上,這套係統必定讓敵方的電子設備無所遁形。”
海軍軍官們交頭接耳,難掩興奮之情。一位上校滿臉讚歎地對身旁的同僚說道:“有了這樣的智能電子戰係統,咱們艦艇在戰場上的生存能力和作戰效能都將大幅提升。
在複雜的海戰電磁環境,能先敵一步發現、識別並幹擾敵方信號,這優勢太明顯了,簡直是如虎添翼。”
“沒錯,”一位負責戰術規劃的軍官接過話茬,“以前製定作戰計劃,電子戰部分總是存在諸多不確定性,就怕電磁對抗環節掉鏈子。
現在有了這套係統,它的智能決策功能能夠根據戰場實時態勢自動調整幹擾策略,這讓我們的作戰計劃製定更加科學、靈活,也更具可行性。”
就在眾人紛紛評價的時候,這個時候一位專家卻提出來了一個令眾人感興趣的問題。
“吳總,我怎感覺你們這個智能電子戰係統和智能聲係統好像沒太大區別啊,無非是一個處理聲信號,一個處理電信號數據信息。”
這個專家的問題落下,得到了現場一部分專家的認同,確實,這兩套係統有諸多像是之處。於是眾人都看向了吳浩,想看他怎回答。
吳浩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耐心地回應道:“,確實,乍看智能聲係統與智能電子戰係統確實都涉及信號處理,容易讓人產生相似的錯覺。
但實際上,兩者有著本質區別,而且智能電子戰係統的複雜程度遠超智能聲係統。”
他稍作停頓,整理了下思路,繼續說道:“智能聲係統主要聚焦於水下環境,通過聲波來探測目標,它的工作頻段相對固定,主要圍繞聲波在水中傳播的特性展開,信號類型也較為單一,基本就是水下物體反射或輻射的聲波信號。
而智能電子戰係統則完全不同,它麵臨的是整個電磁頻譜空間,從極低頻到毫米波,頻段跨度極大。在這個廣闊的頻譜範圍內,充斥著各種各樣來源複雜的電磁信號,包括敵方雷達、通信、導航等多種電子設備發出的信號,每種信號又有不同的調製方式、編碼規則和功率強度。”
吳浩走到一塊屏幕前,指著上麵跳動的電磁信號圖,然後繼續解釋道:“智能電子戰係統不僅要捕捉這些信號,更要在極短時間內,從海量的、複雜交織的電磁信號中,準確識別出哪些是有威脅的,哪些是無害的,這需要極為複雜的算法和強大的計算能力。
相比之下,智能聲係統的信號識別難度要低很多。
而且,智能電子戰係統的幹擾環節更是複雜精妙。它要根據不同的目標類型、威脅等級,以及戰場的實時電磁態勢,靈活選擇並組合多種幹擾手段,像有源幹擾中的瞄準式幹擾、阻塞式幹擾,無源幹擾的箔條幹擾、紅外誘餌幹擾等等。
每種幹擾手段在不同場景下的效果都不一樣,如何優化組合,實現最佳幹擾效果,這背後的技術難度超乎想象。”
說到這,吳浩頓了頓,然後繼續講道:“再者,從戰略價值來看,智能電子戰係統在現代海戰中的地位舉足輕重。
掌握了電磁優勢,就等於掌握了戰場的主動權。在戰爭中,我們可以通過智能電子戰係統癱瘓敵方的指揮通信網絡,讓他們的艦艇、飛機之間無法有效聯絡,變成一盤散沙;還能幹擾敵方雷達,使其無法發現我方行動,為我方的作戰行動創造有利條件。
而智能聲係統雖然對水下作戰至關重要,但它主要作用範圍還是局限於水下探測。
所以說,智能電子戰係統無論是從技術複雜性,還是戰略價值層麵,都有著獨特且不可替代的重要性,遠非智能聲係統所能簡單類比。”